恩畢西氣得差點跳起來,「忍耐什麼!你是被虐狂還是想挑戰極限?」
艾拉格爾定定的望著他,眼裡流轉難以判明的情緒,似乎有失落、不捨、無奈以及種種痛苦,恩畢西不喜歡艾拉格爾悲傷的神情,於是故意說:「遲洩是病,得治。」
「你願意幫我治療嗎?」
艾拉格爾的語氣十分溫柔,身下的陽物全根退出,他體內的潤滑液失去阻擋而滑出洞口,儼如一尾正在吐泡的小魚,恩畢西以為對方要好好跟他談治療,沒想到下一瞬間,碩大的肉柱再次捅入,展開比先前還要猛烈的攻擊。
「啊啊、等……太激烈啦!」
一記比一記還要深的撞擊加上越來越快的速度,恩畢西除了緊緊抓住艾拉格爾以外什麼也做不了,噢,他還可以呻吟和求饒。
「停!」他的聲音叫到嘶啞,「最好這樣治得好啦!」
「物件是別人可能不行,只有你可以治好我。」艾拉格爾單手撐在恩畢西上方,汗水滑過下巴滴落到恩畢西的肚腹上。
艾拉格爾心中藏著無法訴說的懼怕,害怕一釋放恩畢西就會迎接死亡,有太多次這樣的例子,多到他曾經以為自己早已麻木,而支援他走過來的人此刻就在身下嬌喘,他才能在那些痛苦的幻想與現實中反覆移動,走到這一步。
他下定決心要永遠保護他,即使……
恩畢西喘著氣,心中的競爭意識早已煙消雲散。「可、可我新手上路嗚。」
艾拉格爾湊近,舔了他嘴角一口。「是誰說不需要我放水?還說會表現的比誰都好?」
恩畢西明顯萌生退意,「男、男人在床上的話能聽嗎?」
結果,他得到的是一記猛擊,害他嗚咽一聲,後穴突然被撐開的痠軟和飽脹感侵蝕著他,腸壁內的某塊突起被擦過時又帶起陣陣快感,半軟的分身逐漸高昂,頂到艾拉格爾精壯的腹部,前端不斷溢位的淫液把他的肚子弄得一蹋糊塗。
「不、不要頂那……你快、點…啊啊射!」
恩畢西被刺激到不斷顫抖,所有注意力放在艾拉格爾身上,聽他挺入時因為舒服而發出的低沉嘆息,被他的味道與體溫包圍,接納那根和主人一起奮鬥努力不「洩」的肉刃。
「哈、呃你那是不是……」腦子空白的他差點就要把心中所想的話說出口,幸好他一個機警回神,否則不知道還要挨操多久。
你那裡是不是沒有開孔啊!
要是這麼問的話,艾拉格爾肯定會回:「那就讓你親身體驗看看有沒有。」
毫不留情的抽插下,後穴傳來噗哧噗嗤的水聲,恩畢西全身緊繃釋放出第二次,這次艾拉格爾總算在他的夾攻下注入滾燙的熱液,被精液灌滿的腔道不住蠕動,彷彿是一張貪婪的嘴,想把艾拉格爾給他的東西全數吞盡。
兩人緊緊相擁,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恩畢西是覺得自己終於得到所愛,愛拉格爾則是再三確認恩畢西沒事後鬆一口氣。
他們安靜的享受交歡後的餘韻,許久後,艾拉格爾才開口,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仍能聽出他的激動:「太好了,你還活著。」
恩畢西白了他一眼,「什麼意思?你的x液有毒嗎?」
「剛才的時間逆轉有部分沒說完,記得我說過,我和你經歷的時間不同嗎?」
「記得,不過我現在有點累,不想動腦,晚點說?」恩畢西第一次劇烈活動身體,老實說他累得現在就能閉上眼睛,倒頭就睡。
「好吧,那我改天再說。」艾拉格爾遺憾的笑,輕撫恩畢西的臉頰,對方想不想聽他的經歷無妨,只要能好好待在他身邊足矣。
而被他們短暫遺忘的人卻不想他們好過,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道破碎的雜音,聽不出是男還是女的機械音:「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