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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鐲子就成了燙手山芋,拿著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最後溫芩也只得把鐲子收進了衣袖口中,得找個時機把這鐲子還回去才是。
然而溫芩沒有想到的是,朱宴就是猜透了她的心思,故意留下這鐲子,等她自己上門去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來自朱師爺的騷話
衙門的人下午便走了, 溫芩並不想與徐老夫人待著,特別是徐慕和陳書情在一旁恩恩愛愛的模樣看著就讓人覺得倒胃口。
如此又平靜的過了些日子,她一直待在徐府, 上次朱宴留下來的鐲子也沒有機會還回去。
這種東西拿在手裡讓她覺得不踏實。
她不懂朱宴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是人婦, 而且對方還知道她懷著孩子, 但朱宴卻並沒有避嫌的意思,那種□□的眼神,讓她極為不舒服。
她對朱宴這個人並不熟悉, 但從對方那些輕佻的眼神和話語可以看得出來, 對方並不算是一個好人。
溫芩摸了摸自己已經微微鼓起來的肚子,眼中難得有了幾分溫柔, 面容也柔和了下來, 不管這個孩子來得是不是時候,這都是她的孩子。
不過對於這個孩子,溫芩其實是非常糾結的, 一方面自己懷的還有, 作為母親,她自然是帶著愛的。可是一想到這個孩子生下來,沒有父愛,她心裡既然有一絲不希望他來到這個世界受苦。
所以溫芩糾結的是, 到底要不要把孩子生下來, 她這會心裡其實更加傾向於把孩子打掉, 因為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不該來的。
如果他來得早三四個月, 所處的境地也不是現在這樣的。
溫芩眼眶微紅, 她心裡是掙扎的,她還是有些拿不準主意。
這個時候她或許需要回孃家問問自己孃親的意見, 可是她也能夠猜到她孃親知道她懷孕之後肯定會非常的高興,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不過溫芩最後還是決定回去一趟,一是想聽聽家人的意見,二是在徐府待太久了,她想出去轉轉,三是因為她快要顯懷了,她不相信陳書情知道她懷了孩子,會沒有什麼動作。
溫芩這次回孃家,也沒和誰說,就帶著長琴出了府。
因為太久沒有出門了,溫芩也想在慢慢的走一走,所以也沒有叫馬車。
溫芩路過書店,突發奇想,想進去看看有什麼有趣的書沒。因為創作寫書也需要靈感和時間,自上次那本話本之後,劉豫先生的下一本還沒有出來,所以導致溫芩最近都沒有樂子,其他的話本也覺得索然無味。
書店很安靜,除了掌櫃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掌櫃的看到溫芩就迎了上去,“少夫人,隨便看,這裡的畫本都是最新的。”
溫芩淡淡的點了點頭,帶著長琴就進了裡面。
好好的書架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書,溫芩隨手抽了一本,翻看了兩頁,便放了回去,自從看了劉豫先生的畫本之後,其他的書都有些看不進去了。
溫芩走到書架的另一邊,才發現這裡有一個人,白色的衣服,身影有幾分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或許是溫芩的目光太過於直接,讓本來認真看書的劉豫轉過頭看向了過去。
見是溫芩,劉豫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然後禮貌的笑了笑,目光又回到了書上。
本來劉豫也沒有刻意去打聽過溫芩的事,不過他身邊的小廝有時候喜歡把從市井上面聽到的同他一些。
所以對於溫芩的事,他也知道了一些,是這裡的商戶徐家的少夫人,因為多年未有所出,今年她的夫君納了一個妾,然後那個妾現在已經懷上了孩子。
這種納妾的事,劉豫已經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