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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晚膳就徐老夫人吃得最開心,其他的人都覺得氣憤十分的壓抑。
各自散開後,徐慕走在溫芩的旁邊,他問她:“你真的希望我納妾嘛?”
溫芩低著頭,“我希望你有個孩子。”
“我明白了。”徐慕停下了腳,一臉的落寞。
溫芩緊緊的捏著帕子,心裡波濤起伏,可面上她十分的平靜,她帶著長琴獨自走遠。
溫芩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徐慕收回視線,站在原地許久之後他才道:“走吧。”
小廝問:“少爺是去客房還是?”
徐慕沒有回小廝的話,而且抬腳往與溫芩相反的方向走。
徐府偏西的方向,有一個小院子,因裡面栽了些青竹,所以這個小院子又叫青院。
徐老夫人今日派人把陳書情接進來便安排在了這個比較偏的院子。
小廝見他走到了這裡,機靈的就推開了院子的門。
徐慕的腳停頓了一下,可是看出來他心裡其實是很掙扎的,不過最後他還是走了進去。
屋裡的陳書情緊張的坐在床上,因為是妾並不是正妻,所以雖然今日也算是陳書情的大婚,她也沒能穿上大紅色的喜服。
陳書情對於這場婚事,她完全是聽從家裡的安排,雖然心裡有不滿,可是父母之約,媒妁之言,她無法逃離命運的掌控,即使她知道她是作為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被嫁過來的。
她不過是一個讓家族興旺的犧牲品罷了。
她以前也期待過以後會嫁給一個什麼樣的人,卻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縱然是萬般不願,可她卻別無選擇。
聽到院子裡傳來的腳步聲,陳書情轉頭吩咐一旁的丫鬟,“你先下去吧。”
“是。”一旁的丫鬟小燈應了一聲,便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徐慕推開房門,只看了坐在床上的陳書情一眼,便獨自坐在了桌子旁。
陳書情蓋著帕子,視線被遮擋,所有的感覺都來自於耳朵,她聽見了越來越近的聲音。
她等了一會,頭上蓋的帕子還是沒有被掀開,她早就聽說徐慕和他的夫人感情甚篤,是青梅竹馬。
所以他也是不願意娶她為妾的吧,可是如今他就是她的丈夫啊,被這般對待,陳書情心裡也十分的難過。
喜慶的屋子,男人沉默的坐在桌子旁,床上坐著蓋著帕子的女子。
這種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候,卻分外的沉默。
徐慕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後。他才掀開了陳書情蓋著的喜帕。
陳書情抬頭,猝不及防的撞進了徐慕黝黑深邃但又冷漠餓眼中。
她心一突,躲開了視線。
徐慕把她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卻沒有什麼波瀾,他吹了燈,在黑暗中壓著陳書情。
床簾放下,裡面紅浪翻滾,徐慕的臉一直都是冷著的,他全部都是沉默的,沒有說過一句話,似乎只是在履行職責一樣。
雲雨停歇之後,徐慕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上,然後徑直的走了。
床上的陳書情還未從這激烈的情,事中回過神,就見徐慕沉默的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她身子的溫度一下子就退去了。
直到徐慕走出了門,陳書情的心也跟著涼了,眼淚劃過臉頰。
她坐了起來,把剛才被扯下來的貼身衣物穿好,然後躺在冰冷的床上,她還自己蓋好被子,閉上了眼睛。
回到院子後,長琴問她,“小姐,您這是何必呢?”
溫芩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命啊。”
苦笑過後,溫芩又說道,“你下去吧。”
溫芩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倦意,長琴怎麼放心的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