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溫芩拍了拍長琴的肩膀,洋裝生氣,“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長琴噗呲一聲笑了,“小姐,我真的不敢了。”
小包子正在喝奶,看到溫芩一雙眼睛就睜得溜圓溜圓的,咿咿呀呀的叫著。
溫芩走過去把孩子抱走自己懷裡,“小包子想孃親了沒有?”
小包子才多大啊,根本就聽不懂溫芩的話,只能用咿咿呀呀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看到溫芩有多麼的開心。
徐慕一路風塵僕僕,因為雙腿行動不便,徐慕就買了一個小廝給他趕馬車,那知那小廝看徐慕雙腿殘廢,就把徐慕的銀票給搶了,最後還把徐慕扔到了一個荒郊野嶺,自己卷錢跑了不說,還把徐慕的馬車也給一起捲走了。
就在徐慕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他被人救了起來。
救徐慕的是一個邊關打仗的將就,聽到徐慕說他的腿是因為戰爭才如此的,徐慕又說自己想去找下落不明的妻兒,將軍被感動,然後就帶著徐慕一起上了回京城的路。
從這裡去京城還需要兩個月。
而溫芩和朱宴的婚禮也定在兩個月後。
徐慕雖然雙腿廢了,但他腦袋還挺靈光,倒是為這位將軍解決了不少的麻煩,也受到了禮待。
自那次宮宴回來之後,朱宴和溫芩二人之間的感情直線升溫。
一晃,就到了徐慕和溫芩的婚期。
雖然溫芩說不需要十里紅妝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但朱宴怎麼可能委屈溫芩。
最後還是大辦了,不過名頭上是說因為以前沒有給溫芩一個像樣的婚禮,這次他要補一個,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人。
京城那些官家小姐無一不羨慕溫芩,畢竟朱宴年輕有為,且長得又極為俊俏,又如此深情,那個女人能不動心?
雖然朱宴只是一個四品官員,不過因為受寵,成親當天,皇帝也來了。
朱宴沒有高堂,便由皇帝替兩人主婚。
多年的願望一朝成真,就跟做夢一樣,絢麗得讓人不太敢相信,朱宴被灌了不少的酒,醉得迷迷糊糊的。
等送完賓客,朱宴趴在欄杆上吐了起來,他今天喝了太多的酒了,滿身都是酒氣。
“扶我去洗漱。”
即使已經喝醉了,朱宴心裡還是惦記著溫芩,讓自己的一身酒氣燻到了溫芩。
小廝扶著他,“老爺不去洞房?”
朱宴:“洗乾淨再去。”
小廝笑道:“老爺對夫人真好,夫人真有福氣。”
朱宴皺了皺眉,嘴裡嘟囔著,“是我有福氣。”
小廝只聽到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把喝了醒酒湯,把身上的酒味洗去,朱宴又撈起衣袖聞了聞,確定沒什麼酒味了,才搖搖晃晃去了洞房。
溫芩一直在坐著等朱宴,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身子一僵,放走膝蓋上的雙手已經緊張得出了汗。
她和徐慕成婚的那個晚上,她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朱宴心裡鼓鼓脹脹的,像是吃了蜜一樣天,他掀開了喜帕,近於痴迷的看著溫芩,深情的喚了一聲,“芩兒。”
溫芩有些不敢對視朱宴那一雙裝滿深情的眼睛。
朱宴的手撫摸上了溫芩塗的胭脂的臉,一寸寸的臨摹,最後落走了溫芩的紅唇上。
他喉嚨滑動了兩下,“娘子,良辰美景,可萬萬不能辜負了。”
溫芩臉色緋紅,“先把合巹酒喝了來。”
朱宴倒也爽快,“好,聽娘子的。”
兩人牽著手走到了擺滿花生和蓮子的桌子邊,朱宴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溫芩,自己手執一杯。
兩人喝了合巹酒,朱宴又讓長琴打了水給溫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