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放在身前,眉心緊鎖。
“事實上,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脫了你外套而已。”片刻,彥北琦抬起頭,目光冷漠地望著她。
秦以斟已經不懂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可是,有些人據說就是這樣子的,特別會裝,像那有些連環殺人狂魔也是,甚至會讓人對著證據都不願意相信那是壞人。誰知道她是不是也是這一掛的呢?
秦以斟原本鬆懈的警惕心又重新提了起來。
“我包和手機在哪裡?”秦以斟問。
“手機在床頭,包在寫字檯那邊。”彥北琦不冷不熱地說完後,也沒換寬鬆居家的衣裳,甩了下手,便起身離開房間。
秦以斟快步上前,關掉房門並反鎖後,就重新脫掉衣裳,然後開啟衣櫃門,對著鏡子檢查身體。
吻痕,沒有。淤青,沒有。還能怎麼檢查呢?
想了下,秦以斟又穿好衣裳,掀開了被子檢視床單,趴在上頭嗅了半天。該不會是換了的吧?那樣的話,她也確實看不出什麼來。
下身好像,也沒什麼異樣的感覺。聽說如果第一次做的話,第二天很可能會還是有點兒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