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資料上看,名為“健康促動”的醫學實驗室只是一家普通的醫療機構,提供一些常見病的檢測服務,並不儲存什麼高危險性的病原體。
而奇普·福克斯也只是一名普通的技術員,工作性質類似醫院裡的男護士,朱巴爾實在想不出魯爾克對他下手的原因。
“傑克,我可能發現了一些東西。”漢娜將手上的平板遞到傑克面前,其餘幾人也圍了上來。
“本地新聞網上有一則報道,也是公開渠道中唯一能搜尋到奇普·福克斯這個名字的相關資訊,上面說他上週在小石城的聖麥克醫院親自給州長薩拉·赫卡比·桑德斯做過流感檢測。”
“州長?你是說奇普·福克斯可以接觸到那位州長女士?”電話對面的朱巴爾有點懵。
阿肯色州作為共和黨的票倉,雖然也出過不少著名的民主黨政治人物,比如拉鍊頓,但從70年代之後,州議會基本就控制在共和黨手中。
現任州長薩拉·赫卡比·桑德斯便是出身自當地的老牌政治世家,今年剛剛40出頭,曾經在白房子裡當過數年時間的新聞發言人。
當然,給如今這位大金毛當新聞發言人的壓力可想而知,兩年之後桑德斯便以要照顧家庭的名義提出了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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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任之後她回到阿肯色州,在照顧家庭的同時順便參加了州長選舉,搖身一變就成了該州歷史上第一位女州長,履歷甚至比佐伊還要耀眼得多。
當然,如果佐伊真的能夠在40歲之前成功獲得一個國會參議員的席位,那就是另外回事了。
“作為州長,桑德斯有權選任州上訴法院的法官,所以她會成為魯爾克的洩憤目標也不足為奇,但問題是他打算怎麼做?”
感覺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但朱巴爾想不明白魯爾克準備怎麼接近身邊安保森嚴的州長女士,這可比帶著一把自動武器衝進學校要難多了。
“當然是冒充奇普·福克斯了。”傑克在平板上調出魯爾克的照片,遮住他的下巴和髮量稀疏的腦門。
漢娜毫無形象的張大了嘴巴,“啊哈,只要刮乾淨腦袋戴上口罩和眼鏡,就算是熟人恐怕也很難分辨出他們兩個吧?魯爾克做法官的水平不怎麼樣,為什麼在謀劃這種事情上如此熟練?”
“或許這就是他在自己漫長的基層法官生涯中所得到的為數不多的經驗了。”
傑克頗為毒蛇的吐槽了一句,有些人就是這樣的,正經事幹不了一點,做起壞事來卻得心應手。
“朱巴爾,立即聯絡州長辦公室,詢問他們今天州長是否要做針對流感的鼻拭子檢測,魯爾克只要將足夠劑量的酚酞尼粉末灑在棉籤上,幾分鐘就能要了她的命。”
——
風聲呼嘯,高速路兩邊較近處的景物以肉眼幾乎無法分辨的速度消失在車窗兩側,克萊一手拽著安全帶,另一隻手緊緊抓著車窗上方拉手,緊張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傑克,我覺得有那些sp在,魯爾克應該跑不了。”
說出去大概沒人會信,一個經過嚴格訓練,能面不改色從萬米高空一躍而下的精銳特種兵,剛才竟然被兩個連續的急速過彎嚇得“花容失色”。
畢竟玩hlo(高跳低開)的時候,降落傘的傘繩是捏在自己手裡的,而剛才傑克在220公里時速下連續過彎的時候,他卻只能被動的坐在副駕上,任由過往經歷在自己眼前跑馬燈。
“可他們現在在我們後面啊。”傑克瞟了眼後視鏡,語氣淡淡的說道。
在他們“搶”來的這輛道奇“戰馬”警車車後,還跟了一溜閃著警燈,警笛嗚呀怪叫的sp同款“戰馬”,那架勢似乎極為不忿被人搶了風頭。
克萊一臉狐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