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往中間一擰,口中還在解釋,“我們真是桑切斯的朋友。”
“啊!”被他擰住雙手的杜爾斯發出一聲慘叫,腿一軟差點就當場下跪。
“別碰我。”這時尼格利也和她身後人高馬大的傢伙打了起來。
“儘量別傷人。”傑克提醒了一句,一腳踹開酒吧後門,將還在慘叫的杜爾斯推了出去。
這家酒吧生意已經很差了,場面最好還是別鬧得太難堪,畢竟對方也是替朋友出頭,裡面肯定是有些誤會在的。
“別打了,我們投降。”另一個壯漢也被尼格利一拳揍了出來,兩人一起出聲告饒。
“看來這裡有人被當成壞蛋了。”雷徹抓著一個拉美裔女孩的胳膊,一臉得意的站在巷子口,身邊是表情無奈的奧唐納和迪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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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如果我先看到你們就不會逃跑了,桑切斯給我看過你們的照片,我朋友只是想要保護我。”酒吧內,米萊娜連連對眾人道歉,又轉頭向看場子的兩個壯漢投去歉意的眼神。
黑人酒保給眾人端上啤酒,幫著解釋道,“上週有個長相凶神惡煞的混蛋來找她,說他跟桑切斯和奧羅斯科曾經一起幹過安保工作。”
傑克隨手抽了幾張20美刀放在托盤上,對著兩個還在揉胳膊揉臉的壯漢微微一笑,“給那兩個夥計弄兩瓶上好的威士忌,希望酒精能幫他們忘記疼痛。
你說的那個混蛋是不是臉上有道傷疤”
“是的,就是他,他向我打聽,想要知道桑切斯有沒有交給我什麼東西,比如優盤之類。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等他一走我就打給了荷西(桑切斯),但他始終沒有接電話。
他們兩個經常因為工作失聯,可這次我有了種不妙的預感。”
眾人不由面面相覷,同時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女孩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桑切斯和奧羅斯科出事了。
見到眾人臉色難看,米萊娜也不由緊張了起來,“你們知道他們兩個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呃”尼格利正琢磨著應該如何委婉的表達,雷徹已經先她開口了,“有人把他們扔下了直升機。”
“雷徹!”迪克森拉長了語調。
“上帝啊!”女孩愣在當場,就在所有人都用責怪的眼神瞪向雷徹的時候,她失聲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