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認識卡塔婭彼得洛夫娜嗎”弗蘭克無語的搖搖頭,對安娜問道。
後者有些疑惑的眨眨大眼睛,臉上多了幾分肅然起敬,“你是說彼得洛夫娜將軍閣下她是我們中的傳奇。”
弗蘭克愣了愣,“她都已經是將軍了ok,這不重要,從明天開始你會被暫時調派到她的名下,她和你,fsb內部的一些人,以及cia,你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安娜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但隨即被疑惑取代,她沒理解老cia口中那個共同的敵人是誰。
“瓦西列夫”傑克試探的問道,他倒不是完全靠猜,畢竟在原劇中安娜最後要刺殺的就是這位。
“是的,瓦西列夫,自從他坐上如今這個位置之後,無論是外部還是內部都有一堆人對他極為不滿。”
傑克給弗蘭克的杯中倒滿威士忌,又將杯子朝他的方向推了推,“繼續說。”
“這座安全屋我將來可能還會用到,沒必要一次性就把下面的存酒喝完。”弗蘭克吐槽了一句,伸手扯過一條毯子,給睡得正香的卡塞爾蓋上。
他在兒子腳邊坐下,又指指安娜,“我不知道你們現在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刺殺任務,但我們當初不是這樣的,竊聽、刺探、收買、偷竊,當然更多的是從公開渠道蒐集和整理情報。
巴黎、東西柏林、倫敦、維也納還有布達佩斯,這些都是我們的戰場,沒有硝煙的戰場。
經常會有間諜暴露身份,逮捕之後遭到秘密審訊,但所有的這一切,都維持在一種用默契維繫的遊戲規則之下。
那就是刺殺是一種萬不得已的手段,通常只用在叛徒身上,用來威懾那些內心不堅定的傢伙,而不是針對別國的間諜。”
傑克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而最應該對此有興趣的某位正牌作家,此時卻睡得正香,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弗蘭克繼續說道,“從冷戰至今,cia、mi6乃至莫薩德,一直都和kgb保持著某種溝通機制,算不上友善,但是彼此互相尊重,畢竟大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同行。
就像那部電影《間諜之橋》一樣,我們會定期進行一些溝通,交換被俘的情報人員,而不是直接將他們處決或者送去西伯利亞以及關塔那摩。”
“但瓦西列夫上臺之後打破了這種默契。”布萊恩在一旁幽幽嘆了口氣,“在我退休前聽說莫斯科在一天之內秘密抓捕了9名西方情報人員,並將他們全部處決了。”
弗蘭克轉動著杯子發出感慨,“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他打破了這種一直以來的默契,而這種情況已經持續至今。
刺殺彷彿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一種常態,所有的情報人員都意識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暴露就意味著失去生命。”
傑克大概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不僅僅是cia不願意再見到這種情況,即便是在fsb內部,也有人希望恢復之前的那種秩序”
“至少我的一些朋友是這麼認為的。”弗蘭克繼續看向安娜,“卡塔婭彼得洛夫娜只能給你提供短期庇護,保證這段時間不會有人盯著你。
但只有瓦西列夫或者他的繼任者才有許可權從fsb的檔案庫中將你的資料刪除。”
傑克這時候算是真正明白了一個“red”的含金量了,作為退休老cia,弗蘭克只需要透過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幾通秘密電話,就能輕鬆和fsb內部的某個派系達成一項協議。
透過幹掉另一個派系的首腦幫助他們上位,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安娜的小臉上瞬間失去血色,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了雙腿,“你要我去刺殺瓦西列夫”
弗蘭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能在兩公里以上的距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