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將牆上的照片一張張取下,又逐一放到了雷琳面前的桌上,壓住了那片雪花剪紙,“因為羅尼,他是個能給你帶來足夠刺激的人。”
“他很會掌控人心對嗎?一個富有激情的人,讓你感到被需要,讓你覺得他是一個可以為其生兒育女的好物件?”
傑克的話讓雷琳不由再次浮起笑容來,和桌上那些慘不忍睹的照片形成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對比。
“這些都是羅尼乾的,而你既是他的觀眾,也是他的幫兇,不過很可惜,你似乎已經不是他的唯一了,因為你現在只能坐在這裡,而他卻帶著那個女孩逃之夭夭,看上去你似乎並不是那麼不可取代。
是他讓你跑出來引開我們的吧?看上去那個女孩才是真正特別的那個。”
傑克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面對這樣的非正常人,什麼利用愧疚感負罪感之類的都沒有用,只有透過刺激她的情緒,才能套出點話來。
“你們不懂。”雷琳並沒有勃然大怒,但也忍不住反駁出聲,“你們什麼都不懂,他對我說,他從未見過像我這樣的人,我才是最特別的,這些人.”
她用手指戳了戳最上面的一張照片,那是被羅尼虐殺的第二個年輕女孩,傑姬·沃格爾。
“這些人,她們什麼都不是,我們掌控了她們,直到她們嚥下最後一口氣。”
雷琳拿起那張照片,臉上露出充滿回憶的微笑,“我他媽愛死這種感覺了。”
傑克強忍著彷彿吃了翔一樣的噁心感,臉上露出一個微笑,將一杯水推到雷琳的面前,“羅尼也是,對嗎,他還會讓你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自瀆,他會帶著你為所欲為,就像你們童年時一樣?”
“hoho,我就說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雷琳手指在桌上的那些照片上輕輕拂過,彷彿是在回味著什麼。
“我騙了博歐,不對,是羅尼騙了博歐,他說他和我在小學時就認識了,其實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只是沒有反駁他,因為那時的羅尼他當時看我的眼神,感覺就像.一見鍾情。”
傑克微微眯起了眼睛,敏銳的發現了問題,嘴上連連附和道,“是的,是的,看來我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們當時只是偶遇,羅尼去哈里斯維爾並不是特意去找你的,那他去那裡幹嘛?”
根據他們之前的調查,羅尼的母親在哈里斯維爾可沒有任何任何被捕記錄,那麼羅尼最早之前在弗吉尼亞州和俄亥俄州那兩次失敗的作案之後,突然跑到了西弗吉尼亞州的哈里斯維爾是打算做什麼?
“當然不是,他在找餅乾男。”雷琳很快對桌上的那些照片失去了興趣,身體再次大幅度的前後搖擺了起來。
“什麼餅乾男?你認識他嗎?”傑克連忙追問。
“我不認識,他說是一個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你知道的,很多人都會這樣做,他們會傷害你,說一些難聽的話,而你卻什麼都做不了。
直到你找到方法掌控他們,羅尼就學會了,而我只能給他提供一些幫助。”
雷琳說著將傑克之前推給她的水杯又推了回去,“你們這裡有橘子汽水嗎?我要喝橘子汽水,我要喝橘子汽水。”
“帶這位女士去喝橘子汽水吧。”站在車門口的朱巴爾見傑克朝自己微微點頭,會意的敲了敲開啟的車門,對守在門外的警員說道。
看著雷琳像個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下車跟著警員走進警局,克萊關上車門,用力揉了揉臉,這才強忍下了心頭噁心感,“餅乾男,還記得我們從羅尼母親家帶回來的那箱東西嗎?”
傑克從桌子底下拖出那個小紙箱翻找了一下,從裡面找到了那個鏽跡斑斑的鑰匙環,鑰匙環下面掛著一個被稱作““餅乾先生””的品牌logo。
“愛麗斯,查一下這個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