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他身邊的好人受到威脅的時候,傑克覺得自己既然有能力,那自然也有義務清理一下垃圾,讓自己身邊的小環境變得乾淨一些,僅此而已。
畢竟前世連舊金山在外國領導人云集的時候,也知道用鞭子抽一下那幫效率低下的市政,拿起高壓水槍沖洗一下街面上的屎尿不是?
奈何羅西卻由不得某條鹹魚躺平,他在原地頓了一下,轉頭對著傑克側了側頭,示意他一同跟上。
後者只能無奈跟上,旋即轉身對簡露出一個帶著歉意的笑容。
簡卻顯得很高興,彷彿跟著大佬去開會的人是自己一般,回以甜甜一笑,便跟著一名dhs的探員進了一旁的休息室。
出乎傑克的意料,與會的大佬不少,他一個都不認識,但真正代表fbi的人卻不是羅西,而是一個四五十多歲年紀,看似風韻猶存,掛著助理局長(assistantdirector)頭銜的中年大媽。
傑克秉持著只帶來了眼睛和耳朵的態度,坐在同樣處於旁聽席的羅西身邊,眼觀鼻鼻觀心,聽著一幫頭髮花白的老官僚唇槍舌戰。
那位中年大媽一臉嚴肅,坐在主位負責主持會議,凌厲的目光掃過長方形會議桌兩側的那幫年紀和她差不多,來自dea、dhs以及其他安全部門負責人時,殺氣十足。
只有傑克敏銳的覺察到,當她有意無意看向自己這個方向的時候,眼神中會透出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柔意。
某人當然不會自做多情到認為這位高居上位的大媽是在對自己另眼相看,以前一直就只是聽說過羅西在fbi內的花名,卻從未真實見識到,卻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裡有幸一睹。
不得不說,這幫老美高官們在這種私下閉門會議時要直白得多,法克之聲不絕於耳,但效率似乎也沒高到哪裡去。
一番扯皮之後,大家分攤完利益和風險,大佬們開始退場,只留下dhs一個實際主持工作的老傢伙換了個座位,坐到了主持會議的位置。
大佬們退場時的舉動讓傑克真實感受到了羅西身為bau創始人在fbi的超然地位,每個老傢伙在離開辦公室前,都會主動和他打個招呼,又或是寒暄幾句,一口一個大衛的,喊得異常親近。
風韻猶存的女助理局長似是故意留在了最後,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主動上前擁抱了一下羅西,行了個貼面禮,笑得春情洋溢,彷彿回到了十八少女懷春之時。
“戴夫(大衛的暱稱)~~~甜心~~~”
這嗲嗲的長尾音同她剛才和一幫老男人對罵時的煙嗓判若兩人,聽得羅西身旁的傑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伊芙琳,好久不見。”
羅西的稱呼頓時讓這位女助理局長露出了傷心的表情,“親愛的,你叫我什麼?”
“咳!”羅西下意識側頭看了眼身旁正在專心翻看著小本本的傑克,心中有些後悔把這傢伙提前帶進了會議室。
“好吧,小松餅,沒想到上面這次會把你派來,兩年未見,你依然還是這麼美麗。”
傑克死命掐住自己大腿,差點沒把自己眼淚掐出來。
之後漫長的五分鐘,漫長到某人左三圈右三圈,就差把大腿上這塊皮肉給擰下來了。
“ok,那今晚見。”
“我會無比期待這個美妙夜晚的,戴夫~~~”
——
“籲~~~”
當羅西目送女助理局長離開坐回到座位上時,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同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只不過一個是如釋重負,一個是給疼的,這也是傑克第一次因為自殘給自己使用了治療術。
“小松餅是吧?”
“閉嘴,永遠都不許提起這件事,否則我就把伱留在墨西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