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接從生產環節直接徵收的。
於是乎雖然“禁酒令”已經過去了將近百年,但私釀酒依舊是一項非常暴利的買賣,尤其是在這些偏遠的中部和南方州,他又隨便翻了幾份,發現幾乎全都是關於這方面的案子。
“再看這些非法賣酒的案子我就要吐了。”本就對酒精“過敏”的朱巴爾表示自己實在有些糟不住。
“我們去到檢察官辦公室的時候,檢察官斯基普·哈迪正在整理過去五年時間內所有的重罪記錄,他認為殺害了他三名助理的兇手一定就在其中。”
潔潔也是同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這種小地方一年能有多少惡性案件,並不是說民風淳樸犯罪率低,而是報案率太低。
地廣人稀最大的好處就是哪怕不小心殺了人,開個皮卡或者越野車把屍體往荒野裡一丟,死者家屬最多也就報個失蹤。
失蹤案的優先順序通常是最低的,費力不討好還浪費時間,治安官哪有閒工夫管這個,有這時間抓幾個釀私酒的不香嗎,通常情況下那意味著大把的現金入賬。
所以這一大堆卷宗裡,9成以上的都是這種所謂的“重罪”,偶爾摻雜了幾樁縱火和性侵官司,實在是讓人看得頭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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