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允許女孩們在退出的時候對名單上的客戶進行敲詐?”
“上帝啊,你怎麼會這麼想?”老鴇的聲音瞬間高亢了起來,變得尖銳且刺耳,“當然是把這份名單賣給新入行的姑娘,這可是非常重要的資產。”
“咳,好吧,我的錯。”傑克有些尷尬,他對這一行是真的完全沒有任何瞭解,只有偏見。
“那能說說你的姑娘們通常都提供些什麼服務嗎?”
奧布瑞對上佩頓女士疑惑的眼神,搜腸刮肚的開始組織語言,“我們目前假設,那個兇手專門謀殺那些逼迫她進行某些她不情願性行為的客人。”
老鴇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像是在嘲笑,“比如呢?”
“呃比如說虐待或者被虐待之類?”奧布瑞尷尬道。
“哈哈,年輕人。”現在可以確認對方確實是在嘲笑兩名fbi了,“你把我的那些姑娘們都當成什麼了?
那些在高速公路旁的汽車旅館中招攬生意的婊子可拿不到2萬美元一晚的酬勞。”
她先給自己倒了杯紅茶潤潤嗓子,這才慢條斯理的再次開口,“我敢打賭,親愛的,你們的調查方向完全就是錯誤的。
就從你剛才的那個問題開始,你覺得一個男人憑什麼要心甘情願付出五位數的金錢只為貪享一夕之歡?”
“呃,當然不僅僅只是為了性,難道也不單純是因為包含了封口費?”反正已經徹底暴露他們在這方面的無知了,傑克索性攤牌問個清楚。
“當然,床上功夫是必須的,但那只是最簡單的一部分。”佩頓女士語氣嚴肅的說道,彷彿是在傳授什麼微言大義。
“但相比起簡單的肉體滿足,男人更在意的是心靈上的釋放。”
見面前兩個年輕的fbi微微張大嘴巴,露出一副對“知識”無比渴求的模樣,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的佩頓夫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個好的應召女郎,同時也是一個治療師,她能夠理解客人情緒中最糟糕的那部分,觸碰到他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擔心、憂慮、不安甚至恐懼,一切的壓力來源,所有無法帶回家,向妻子和家人訴說的糟糕感受。
這就是我訓練那些女孩需要達成的終極目標,學會和這些男人交談,學會引導和傾聽,學會運用神態和小動作,讓客人將她當成最值得信賴的洩壓閥。”
“聽著和你們這些心理醫生做的事情差不多?”奧布瑞促狹的朝著傑克擠擠眼。
“我只是半個心理醫生,只分析,不負責治療。”傑克示意這傢伙別打岔,轉頭朝著佩頓女士點點頭,“請繼續說下去。”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的殺人動機,但我敢打賭,如果她是像你們所說的,只是因為一些無法接受某些姿勢方面的需求而殺人,她是不可能走到身價高達每晚兩萬美元一步的。”
老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自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