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和那顧淮聲頗像,挑得不行,李氏從兩年前就開始急,急了兩年,也無甚用。
一開始她還能好聲好氣地勸他,到了後來,再提起他的親事來,便對姜潤初沒了好臉色。
現下,姜淨春就是故意又去提起此事。
果不其然,李氏開始對姜潤初發作了起來。
一旁的姜淨春看向他的表情幸災樂禍。
姜潤初一開始還氣不行,可後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心中鬱氣便散了去,終於等李氏停了口,便扭頭同姜淨春嗆起了聲來,“我這親事,成不成那便是鬆口話的事,就跟伏硯一樣。可是你呢,從前叫讓你讀書的時候你不讀,琴棋書畫更是一個不通,你當我妹妹我都嫌棄,誰會想要娶你回家。”
這話實實在在戳到了姜淨春的痛處,她不在乎姜潤初喜不喜歡她,因為她也討厭他。
可她在乎顧淮聲。
姜潤初說他嫌棄她,可聽在姜淨春的耳中,卻是顧淮聲也在嫌棄她,他的話就像是說,她這樣不好的人,沒人會喜歡的。
她氣得面色漲紅,重新嗆了回去,“好啊,那你喜歡那樣的妹妹,你找就是了,我才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呢!”
可誰知,姜潤初卻沉默了一會,他臉上表情也變得有幾分古怪。
而後那古怪的表情消失不見,他面無表情看著她道:“我稀罕你當我妹妹嗎。”
說完這話,便大步離開了此處。
姜淨春愣了,一旁的李氏先她一步反應過來,她馬上道:“這死孩子,我今日非不去打死他。”
這話不只是戳了姜淨春,更是戳了李氏。
李氏要去追姜潤初,可卻被姜淨春蘭攔住,許是方才生了氣,方才情緒波動得厲害,她的嘴唇都有些發白。
她衝著李氏搖了搖頭,道:“算了,母親。”
她想算,李氏卻不肯算,還想再說些什麼下去,然姜淨春先她一步道:“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了。”
說著,便往回廊下走,往自己先前在崇明堂的院子回去了。
回了崇明堂後的幾日,姜淨春狀態看著仍舊不怎麼好,李氏看在眼裡,可問她究竟是怎麼了,她卻又不肯去說。
沒了辦法,她便去陳家讓人去喊了陳穆清來。她們年歲相仿,素來玩得好,她不願意同她說的話,或許願意同她說。
陳穆清一來姜家,一看姜淨春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馬上就知道她是怎麼了。
能讓她這幅樣子的,想來也就只有顧淮聲了。
可是問她如何了,姜淨春卻又一個勁地說沒事,油鹽不進。
陳穆清將人出姜府走走,若是一直悶在姜家,也怕要悶出什麼毛病來了。
況說,這回有李氏給兜底,他們就算回去得再晚,也不打緊。
馬車上,陳穆清問她,“去醉香樓嗎?”
醉香樓,是京城之中一家挺出名的酒樓,陳穆清這是看她難受,想帶她去買醉。
陳穆清家中從武,母親去得早,父親和哥哥又在外頭打仗,家中便也只有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