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走,明個兒宴席一散,你就出門玩去,祖母在呢,給你盯著他。”
聞此,姜淨春便徹底不再怕了,她高興地跑到了老夫人身邊,撲到了她的懷中,“還是祖母待我好。”
老夫人笑罵道:“你個頑皮,慣會撒嬌賣潑討我開心的。”
就在姜淨春膩歪在老夫人身上之時,外頭的珠玉簾被人掀起,響起了噼裡啪啦的珠子碰撞聲,而後,下人們往裡頭傳話,“小侯爺來了。”
聽得此聲,姜淨春忙從老夫人身上爬起來,方立正站好,顧淮聲就進來了裡間。
沒人想到顧淮聲今日會來,來的還是他一個人。
他的突然出現在眾人意料之外。
因為著急,淨春面上微微發紅,或許是怕顧淮聲看到她方才那樣又會不喜,所以起來得那樣急切,她站在一旁,還時不時地整理下頭髮,生怕變得凌亂。
上一次他又說她是小孩子脾性,這讓她耿耿於懷。
待到心緒平定了些許之後,她才出聲對顧淮聲道:“表兄。”
顧淮聲點頭,算是應了話,而後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給她行禮。
老夫人看到突然到來的顧淮聲也有些許意外,她問道:“伏硯今日怎突然想著來了?”
顧淮聲回了老夫人的話,他將那套說辭又說了遍。
老夫人聽後,面露欣慰之色,而後道:“你有心了,快坐下吧。”
有東西能想著這個外祖母,是有心之一,送個東西還親自跑一趟,是有心之二。
對自己這個外孫,老夫人也向來是說不出什麼挑剔的話來。
顧淮聲頷首,往一旁的椅子坐去。
姜淨春站在一旁,見此又不動聲色想坐到顧淮聲的身邊,然而,柳嬤嬤就在旁邊,她教她男女授受不親,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姜淨春沒敢那樣放肆的
於是,她坐在了同他空了一個位子的地方。
顧淮聲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
祖孫二人說了些許家常話,無非就是顧淮聲問候老夫人的身體是否安好,而老夫人又問顧淮聲在衙門裡頭是否一切順利。
約莫過了兩炷香的功夫,兩人說也說的差不多了,顧淮聲的東西也送到了,看著外頭天色差不多已經要黑了,便起身告退,姜淨春見他要走,也按捺不住了,方才一直沒吭聲的姜淨春忽然起身道:“祖母,我去送送表兄吧。”
老夫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顧淮聲,終究是沒說些什麼,她道:“嗯,去吧。”
姜淨春跟在了顧淮聲,同他一起出去。
兩人安靜了一路,直到了出了房之後,姜淨春忽然開口問他,“表兄明晚有空嗎?”
她站在他的身側,輕聲問他,像是隻是一個簡單的詢問罷了,沒有旁的想法。又或許是柳嬤嬤最近教了她些什麼東西,大約是同外男說話的時候要保持些禮數,所以她也不敢靠他太近。
可或許也是因為她問的實在有些含蓄,一時之間,顧淮聲竟也有些摸不清楚她是在想些什麼。
他忍不住扭頭望她,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