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只知道是個男人。那時候小畫才上小學。我為了提醒自己不要放棄,一直把那個人的照片放在錢包裡,帶在身上。”
“我能看看嗎?”
“隨你。”
這張照片確實就像他說的那樣,很模糊,只看得清半張臉。
季雲暮開啟了車頂的燈,拿著仔細看了半天,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很久遠了。而且絕對不是經常見面,他應該只見過一兩次,但就是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在哪裡見的。
過了不到十五分鐘,蘇珧畫就從裡面出來了。
看見季雲暮的車停在外面,他本想像以前那樣直接坐副駕駛;但一看他哥還在後面坐著,便坐在了後排,和他哥坐在一起。
蘇珧雨又點了根菸,對著窗外吐了口煙霧,硬是忍著什麼都沒問。
“先把我哥送回去吧。”蘇珧畫道,“哥,你住哪個酒店?”
蘇珧雨說了個酒店名字。
兩人跟著蘇珧雨一塊去了他的房間,保鏢已經得知他要回來,這會正守在屋門口。
“哥,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進屋後,蘇珧畫直接道:“我沒犯事,但我不小心……牽涉到了一件案子。警方的人找我,是要打聽相關資訊的。”
猶豫了片刻,蘇珧畫從自己揹著的書包裡取出了一張醫院的診斷影印件。
是關於去年年底,蘇珧畫頭部受傷,以及吸入少量溫泉氣息的報告。
蘇珧雨看完全部,又看到了報告下面的醫藥費。
他面色蒼白,嘴唇已經快失了血色。
他艱難地張了張口,問蘇珧畫:“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為什麼不和我說……這個日期,我記得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