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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季雲暮取出了那枚折磨了蘇珧畫已久的東西,丟到了一旁。
蘇珧畫剛解脫了不到三秒鐘,正想調整一下呼吸,那股時隔兩年的劇痛突然襲來。
他剋制不住地喊了起來,拼了命地往前爬。
季雲暮一把把他抓了回來,啞著嗓子說道:“別跑。”
“別,慢點……好疼!!救命啊!!”
“嘖,說了別跑,怎麼不聽話?”
……
晚上八點半,外送員按下了季雲暮家的門鈴。
“晚上好,這是你叫的外送。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
“刷卡,謝謝。”
季雲暮提著兩大袋外賣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整棟房子都是一片的狀態狼藉。他們從客廳的沙發再到廚房,期間在浴室洗了一次澡,然後又從浴室輾轉到床上……
他們從下午回來開始,一直折騰到晚上。
兩年了。
季雲暮太想念這種感覺了,一旦開啟了一個豁口,他就變得有些失控。
蘇珧畫一共暈過去了兩次,洗第二次澡的時候,季雲暮剛開啟水龍頭,蘇珧畫就坐在浴缸裡睡了過去。
季雲暮幫他洗乾淨,然後把人抱到了床上,替他蓋好了被子。
今天鬧得有點過了……蘇珧畫的身子多少有些虧損。等他醒了,多讓他吃點有營養的,補補身子。
季雲暮這樣想著,就從中餐廳叫了三份肘子,一份皮蛋瘦肉粥,還有乾鍋雞、酸菜魚等。
到了晚上九點半,蘇珧畫睡醒了。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疼的好像被連續捶打了一千年似的,根本起不來……而且,腰也疼的要命,彷彿這個部位已經被送給了季雲暮。
季雲暮坐在床邊,看著蘇珧畫上身和大腿上的那些痕跡,心裡一陣滿意,但嘴上還是說:“起得來麼?我叫了外賣,起不來的話,我餵你吃。”
這混蛋把別人吃幹抹淨之後就會變成這樣,說話語氣都溫柔到不行。
蘇珧畫幽怨地看著他——因為他的肚子確實很餓很餓,但只有胳膊能動,根本坐不起來。
他只好道:“我聞到了……金龍川菜館的肘子的味道。”
季雲暮把他抱起來,讓他靠在床頭坐著,然後把小桌板支在了床上。
“別拿筷子了,給我找雙塑膠手套,我直接用手吃。”蘇珧畫看了一眼肘子,默默道。
今天這場事幾乎消耗了他所有的能量,一頓胡吃海塞後,蘇珧畫就靠在床頭休息,很快就又進入了睡意朦朧的狀態。
可不能和季雲暮就這樣發展下去……
否則,到最後受傷的肯定還是自己。
不過,最近睡的都不錯,也沒怎麼吃藥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
第二天一早,蘇珧畫強忍著起床氣按掉了鬧鐘——苦命的人,今天還要去上課。
季雲暮就躺在他身邊。
蘇珧畫本想把他搖醒,讓他開車送自己去學校,手伸過去一摸卻發現,季雲暮的體溫高的嚇人。
“季雲暮,你發燒了。”
蘇珧畫摸了下他的額頭,皺著眉問說道:“這可真是稀奇,以前我們做完那種事之後,不都是我在發燒?怎麼今天輪到你了?”
季雲暮翻了個身,把手搭在了額頭上:“估計是昨天在外面參加婚禮的時候凍著了……我打了三個噴嚏,記得嗎?我還以為是你在心裡偷偷罵我來著。”
再加上,昨天某些事上有些放縱……到了半夜,他就開始發燒了。
“這還是早晨,你燒那麼厲害,用不用去醫院?”
蘇珧畫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