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這世界上就沒有男的願意跟她在一起。外表光鮮亮麗,實則邋遢的要死。之前她住我那,地上全是她的頭髮,都是我在收拾。”
季雲秋也不藏著掖著了,就說:“我堂哥是世界上最蠻橫不講理的人,不只任性,脾氣還賊差。你跟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長這麼好看,跟我在一起吧,我們郎才女貌!”
蘇珧畫:“……”
這又是什麼大型揭短現場?
氣氛一下子尷尬到了極致。
這裡的服務生也很有眼色,見他們三個人都沉默著,便拿著選單過來問季雲暮要點什麼東西不要。
季雲暮隨便點了份帶海蟹的牛排,便把服務生給打發走了。
蘇珧畫也漸漸從兩人的兄妹身份中緩了過來。既然菲歐娜,也就是季雲秋,是季雲暮的堂妹,那季雲暮之前的一系列舉動似乎就都能說得通了。
而且,季雲暮家的鄰居,那個金髮的中年女人也說,隔壁住的似乎不是一對情侶。
“如果你倆不是情侶,那你前幾天晚上去哪裡了?”蘇珧畫忽然問道。
季雲暮喝了口冰水,回答說:“反正不是劈腿去了。倒是你……趁我不在,往我家裡帶男人。”
說著,他伸手在蘇珧畫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唔……”蘇珧畫吃痛,輕哼著往旁邊躲了一下,“我帶沒帶人去你家,你真看不出來?”
“誰知道呢,我臥室又沒監控。”
季雲秋看著這兩個人,長長地嘆了口氣。季雲暮步步緊跟,千防萬防,看來今天的約會是泡湯了。
而且,她也不是很理解,為什麼季雲暮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地跟她說,千萬不要讓蘇珧畫知道他住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