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是這間臥室自帶的,裡面收拾的很乾淨。蘇珧畫抱著馬桶吐了半天,然後來到洗手檯旁漱口。
雖然這會頭很暈,胃裡翻江倒海,但蘇珧畫已經清醒了許多。
他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季雲暮扒光,換上了季雲暮的睡袍;脖子上、鎖骨上、還有胸口,到處都是紅色的斑駁。
就連看到時那觸目驚心的感覺,都是如此地熟悉。
他回到床邊,問季雲暮:“昨晚,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季雲暮剛開啟窗子,見蘇珧畫一臉的冷漠,笑著問他:“怎麼,小桃花,你這是酒醒了?”
蘇珧畫掃了一眼他脖子上戴著的銀色鏈子,上面掛著一枚精緻的桃花。
反正這會也走不了,再加上整個人都是頭暈腦脹的,蘇珧畫索性躺回了床上。
最主要的是,蘇珧畫感覺現在渾身軟的就像一攤泥,連下樓的力氣都沒有,根本回不了家。
“我對你做點什麼,不是很正常麼。”季雲暮用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碎髮,輕聲說道:“某人昨晚可是對我流露出了他最真實的情感。”
蘇珧畫一把拍開他,厭惡地看著旁邊的人,問:“我都說了什麼?”
失眠
“你說,你只愛過我一個人。”
季雲暮一邊試探,一邊扯淡:“你昨晚還說,你很想要。但我本著不趁人之危的原則,就沒有……”
“你特麼的放屁!方圓幾公里內,沒人比你更會趁人之危的了!”
蘇珧畫罵完,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再次襲來。
他立刻翻身下了床,跑去了廁所。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蘇珧畫幾乎每隔幾分鐘都要去一趟廁所,整個人難受的要命。季雲暮去廚房給他泡了一杯蜂蜜水,讓他喝了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