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窗戶被從外面推開,從房簷上飄進來個小丫頭。
進屋就扶手站著,也不說話,只拿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牧其兒。
牧其兒也看向她。
那日松急忙說道:“南喬,快來見過主子。以後你要跟在主子身邊服侍,不離左右。定要護好主子安全。”
南喬不應答也不行禮,只看著牧其兒點點頭,嘴角上揚,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
“主子別見怪,南喬不善言語。功夫卻是一頂一的好。她這是認了你了”那日松連連解釋。
牧其兒也衝南喬點了點頭,笑了。
南喬不等二人反應,又飛身從窗戶飄出去,隱房頂上去了。
牧其兒又安排完一應事務,帶著圖雅下樓梯然後向後門走去。
在望春樓大堂四處查探訊息的蘇哈正一籌莫展之際,看到圖雅的身影一閃而逝。
心下暗驚,皇后的侍女來此,那旁邊戴著幃帽的女子莫不就是皇后。
聽聞望春樓不只有妓子,也有模樣俊俏的男相公供達官貴女們享用。皇后來此,莫不是......?
來不及細想,腳步一頓就跟了上去。
眼看著二人上了一駕其貌不揚的馬車。果然是掩人耳目。
牧其兒上了馬車,摘下幃帽。圖雅在前面趕著馬車欲走。
聽得她主子說道:“慢著,還有個南喬。”
不等她反應過來,牧其兒聽見車子頂上“咚咚咚”的敲了三下。心知小丫頭又是藏在馬車頂上了,“走吧。”
圖雅聽得主子吩咐駕馬返程。”
蘇哈在後頭緊緊跟著馬車,想看他們要去往何處。
在一個衚衕口馬車一拐就不見了蹤跡,蘇哈疾走幾步想要跟上,就被一個小丫頭攔住了去路。
“你是何人,快快讓開。”蘇哈閃身就要過去。
南喬腿一伸就絆在蘇哈身前,蘇哈趕忙翻身而起,躲了過去。不待起身,南喬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來。
這次蘇哈躲閃不及,“啪”的一聲脆響,臉上頓時多了一個紅掌印。
蘇哈心下暗驚,此女身法了得,當下也不敢再輕敵。
翻身躍起就用腿去踢南喬。南喬借力起身,另一隻腳踩在了蘇哈的小腿肚的軟筋上。他膝蓋一軟,跪坐在地。
不等再回擊。那人就消失不見了。
蘇哈備受打擊,枯坐了一會。只得先回去找自家主子。
蘇德陪著阿日斯蘭在隔斷的包房裡看中間臺上的花魁女子跳舞,一曲舞罷,臺下叫好聲一片。
他也不懂這些,只是湊著熱鬧。
這時,自家弟弟捂著半邊臉就擠進來了。
他還當是自己弟弟調戲了哪個女子,被打成這樣。
又看他一身灰撲撲的似在泥土裡滾了一遭的樣子。
忙問道:“怎麼成這副狼狽樣子。查的如何?”
蘇哈有苦說不出。難道說她去跟蹤皇后然後被一個小丫頭打了嗎?
阿日斯蘭也看到了他腫著的半邊臉,也不問話,只看著他。
蘇哈招架不住,只得把剛才的一應經過告訴自家主子。
“你可看清了,那人是皇后身邊的圖雅?”阿日斯蘭若有所思的問道。
“看清了,只是她身邊的女子戴著幃帽,不確定是皇后。但若不是她,也沒有其他人能讓圖雅緊隨其後了。只是今日與我打架的小丫頭沒見過,武功在我之上,打不過。”蘇哈喪氣的說。
阿日斯蘭冷笑著道,“看來這位皇后的身份不簡單。細細查查這望春樓背後的主子是何人?可與皇家有關係。”
“是 。”蘇德應聲。三人走出瞭望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