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臨收到牧其兒訊息後,忙完公務想要去貝勒府中打探一番。
才到貝勒府門口,就被府內一眾人的忙亂驚到。
拉過一名小廝細問,那小廝認出他是曾經跟著海貝勒的侍衛,
當下將貝勒府裡走丟了人,現下貝勒爺正在集結府兵去四處找人的事告知於他。
待他再問所丟的是何人,那小廝支支吾吾不肯說。
魏臨作罷,只得先行原路回府。
………
翊坤宮,香爐裡燃著甜甜的暖香。
儷妃柳音音手執棋子,正要落到棋盤的一處。
吳如海自門外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到柳音音面前低語著說了一番。
聽得她眉頭越蹙越緊,不敢置信出聲道:“皇上命人新修繕的府邸是為了給那廢后住?”
吳如海立在一旁回道 :“正是。”
她將手中棋子扔回盒子裡,憤恨道:“她究竟做了什麼,讓皇上對她如此念念不忘?
異族送來的千匹戰馬也是放在她手中管著,對她倒是放心的很。”
一旁的吳如海靜默不語。
柳音音斜睨他一眼繼續道:“這次那廢后回來只怕也是圖謀不小。義父那邊怎麼說?他可要出手?”
“王爺說那廢后此次進京行事頗為高調,只怕不好下手,還需靜待時機。”吳如海回道。
柳音音甚是煩躁的擺了擺手讓他退出去。她雙手撫在微微隆起的孕肚上,臉上陰晴不定的盤算著。
夜裡,牧其兒和南喬換了夜行衣向望月樓行去。
到了樓上的屋子,各處暗樁掌事早已等候多時。
那日松見到牧其兒,將木小小已經逃走出城的訊息告訴了她。
“她是自己逃出去的嗎?可知道去了何處?”牧其兒問道。
那日松上前回道:“魏臨打探到似乎是長公主的手筆,她想讓海貝勒迎娶世家女子。知道小小想要離開,便順水推舟的安排了。我已讓人沿路查探,或可有她留下的記號。”
“海貝勒他可是放棄尋找了?”牧其兒看著手中的幾張密函繼續問道。
“沒有,似是貝勒府還在一直向外加派人手。”
“若是找到小小可以先將她送去異族,海貝勒手腕再怎麼厲害異族那邊暫時還是插不上手的。”
“是。”那日松應完讓人去安排。
一眾掌事的將京中近日裡各處的動向彙報給牧其兒,後半夜方才散去。
那日松為她端來一碗參湯道:“夜深了,主子不若今夜就宿在此處。京中近日還有些傳聞,不知主子聽到沒有。”
“說來聽聽。”牧其兒一手執筆在紙上塗塗畫畫,將適才聽到的有用訊息標註出來。
那日松遲疑一瞬,道:“有傳聞皇帝對您還念念不忘,您這次可要親自進宮面聖?”
牧其兒聞言面色一滯,道:“我此次前來本就是為了救小小,她已然出城。
現下京中各處不安穩,此處不宜再待。明日交接完歲銀一事,咱們就走。”
“好。”說完他退了下去。
牧其兒整理完桌案上的訊息,困得哈欠連天,正要去睡。
窗子一掀,飛進來一個黑色身影。
阿日斯蘭一身寒氣的入了屋子。
牧其兒見他回來忙迎上去問道:“打探的如何?”
阿日斯蘭抖了抖衣袍,將寒氣散盡,這才走至她身前道:“洪親王府中後院裡養了幾名孕婦,據說是四下裡蒐羅來的,還許了重金,極為蹊蹺。”
牧其兒思慮幾息皺眉道:“聽聞宮中那洪親王的義女儷妃已孕四月有餘,莫不是與她有關?”
“可要再去查探那些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