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的話。“有了二叔的那些水田,咱們這輩子可不只是吃喝不愁,還能過著富裕日子,這不好嗎。”
“可是,咱們現在的日子也很好啊!若是拿了二叔的田產,往後怎麼同二嬸還有春風相處啊!”陳初陽急了,急的都要撐著身子爬起來了,但他剛雙手一撐就被人拉了回去,也將他的理智拉了回來。
“相公,你逗我的對不對?”陳初陽不相信他相公是這種人,他眼珠子一轉,直接說了心頭的猜想!“你昨日是在幫著春風搶田產對吧?到你手裡和到春風手裡是一樣的,你不會要的,便是到手了,也會還給春風的對不對?”
陳初陽這話說的極快,可便是他說的再快,也趕不上柳群峰心跳加快的速度。
“阿初。”柳群峰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排解此時的一身洶湧,他一個翻身將人壓住,直接胡亂的在人臉上身上親了起來,直到身體慢慢冷靜,才將人緊緊抱住,然後哈哈笑了起來,久久沒有停下。
柳家有不少的果樹,且都在屋子周圍,如今已是正月的尾巴,好些果樹都開始開花,特別菜園上面的幾棵櫻桃樹,這幾日開的正好,倒是桃樹李子樹還是一樹的花骨朵。
陳初陽剛把手裡的雞食全都倒進了雞槽,就感覺身後有動靜,他一回頭,便看見阿奶拄著柺杖正從牆角那裡過來,嚇得他趕緊的丟了手裡的撮箕,往阿奶身邊去了。
“阿奶,你來後院幹嘛啊?你要去哪裡喊我,我帶你去。”後院相比前院沒有那麼平坦,這裡還堆著一些雜物,阿奶如今這個情況,便是一個小小的樹枝或者石子,都有可能將走路不穩的人絆倒,陳初陽害怕得很。
陳初陽扶著阿奶,原本是準備帶人回前院去,可阿奶卻指著外面那棵比家裡屋頂還要高的杏樹,說是要去那裡看看。
家裡這棵杏樹剛好長在院牆外面,院牆外面的路要比院子裡難走很多,有很多雜草石子還有凹凸不平處。
陳初陽有些猶豫,阿奶卻是沒空等他猶豫,掙扎著就要自己去,陳初陽無法,只能帶著人去了。
這棵杏樹的樹根處堆著一堆穀草,阿奶之前還喜歡在這裡曬太陽,等到兩人到了樹根處,阿奶抬頭看了看樹頂,說起了柳群峰小時候的事。
“二小子壞得很,杏子熟了之後跑到樹頂去,摘了杏子就往下扔,還專往樹下的人身上扔。那時候大成還有林子春風都給他打的哇哇叫,只是那幾個孩子也奇怪得很,二小子天天揍他們,他們卻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面跑。”
阿奶說著過去的事,臉上全是笑,可笑著笑著又忍不住的開始嘆氣,之後看了那堆穀草一眼,便讓陳初陽扶她坐下。
“這棵杏樹,還是你們阿爺親手種的,就是我剛嫁到柳家的那年,那時候明明才這麼高點兒,一轉眼都這麼高大了啊,算起來都五十多年了。”
陳初陽抬頭感受著杏樹的高大,跟著阿奶點頭,還對人說他也喜歡吃杏子,等到杏子熟了,他去給阿奶摘最大的最甜的。
“好好好,阿奶等著吃你摘的大甜杏子。”阿奶嘴裡說著杏子,眼睛卻看向了陳初陽的肚子,之後臉上的笑意更盛,她還伸手虛虛的摸了一下陳初陽的肚子,之後拉著人手輕聲說道:“俗話說的話,桃寶李傷人,杏子樹下埋人啊。
杏子不是啥好東西,你如今有身子了,為了孩子好不要嘴饞,少吃點杏子,多吃點桃吧,桃好,二小子小時候就喜歡吃桃。”
“阿奶?”陳初陽被阿奶說糊塗了,轉瞬又想起昨日的事,昨日他相公說他有身孕了,可只是他們沒讓大夫把脈啊,原來阿奶不知道啊,只記得他有孕了,卻不知道是他相公瞎說的。
“阿奶,我知道了。”想了想,陳初陽還是沒有去否認,阿奶如今身體不好,若是他有了身孕能讓阿奶高興,那麼就讓阿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