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他也能哄好。
陳初陽抱著孩子走了,是去告狀了,他把柳群峰往孩子面前遞黃鱔,果果還真的伸手抓了的事兒一說,柳母果然生氣了,念著一會兒收拾人。
柳母嘴裡罵著人,面上也是真的有些生氣的樣子,倒是二嬸聽了之後樂得哈哈笑,竟然誇果果膽子大。
“我們果果是小男子漢,膽子大點兒怎麼了啊,黃鱔算什麼,他爹小時候連癩蛤蟆都敢抓哈哈哈。”二嬸說起柳群峰小時候的事,柳母顯然也想了起來,臉上才有了笑。
陳初陽原本也不是真的生氣,這會兒也沒功夫去想方才的事了,反而纏著二嬸,讓人給他講柳群峰小時候的事。
柳群峰自小就皮,糗事一大堆,陳初陽既然要聽,二嬸也樂得和他說些過去的事,兩人正哈哈笑著的時候,柳群峰迴來了。
柳群峰一回來,就看見陳初陽望著他笑,他雖然高興夫郎不生氣了,可總覺得夫郎這笑有些奇怪。“你們笑啥啊。”
“笑小老鼠啊。”陳初陽方才聽二嬸說了,柳群峰小時候冒充耗子偷吃地裡的嫩豌豆。
他去地裡摘豌豆吃,可他不直接摘了吃,而是趴在地上,直接將豌豆塞嘴裡,等他將豌豆吃了,豆殼卻嚼的要落不落的,瞧著就和耗子啃了一樣。
柳群峰還不知道,他小時候好些糗事都讓夫郎知道了,晚些時候逼問夫郎白日裡到底在笑什麼的時候,他的夫郎卻只是學了兩聲耗子叫。
小時候的事早過了不知道多少年,這些年也沒人提起,柳群峰自己也給忘了,因此夫郎嘴裡的耗子叫他壓根兒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什麼閨中情趣,兩人狠狠勞累了一夜。
日子進入二月之後,春天就是真的來了,不只是大地換了顏色,人們也脫掉了厚厚的冬衣,開始穿上春衣。
“相公,我給二哥做的衣服,你幫我找人給他帶上去吧。”陳初陽這會兒正在幫著柳群峰穿新衣,這是他剛做好的,便是知道肯定合身,還是要上身看看。
柳群峰穿衣服的時候,陳初陽喊人給他二哥捎衣服上去,可他們都沒想到,這衣服不用捎了,因為陳繼安回來了,柳春風也回來了,兩人還帶回來了另外一個人。
現在是二月初,山上倒是不忙,而且山上的佃戶也好工人也罷,也不像之前那樣愛鬧事了,不用天天看著也沒事。
看到陳繼安回來,陳初陽不奇怪,畢竟他二哥有了自己的屋子,山上不忙的話自然可以回來,看見柳春風就更正常了,他也走了小半個月,也該回來了。
他們沒想到的是,雪花也跟著回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這話,陳初陽和柳群峰是一起問出口的。
“春風把雪花買了。”
“二哥,你說什麼。”陳初陽驚的手裡娃都差點要掉了,柳群峰眼疾手快趕緊把孩子接了過去,也把所有人喊到了屋子裡,讓他們趕緊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先前柳春風上山之後,那裡的人一見徐家人和陳繼安對柳春風的態度就知道他身份不簡單。
柳群峰走後,帶著柳春風外出閒逛散心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陳繼安頭上。兩人出去閒逛的時候,柳春風總覺得有個姑娘對他神色不善,這才知道了陳繼安和雪花的事兒,於是他想了個注意出來,直接解決了兩人的問題。
“我放話出去,說是要買個媳婦兒,徐家人也把我阿爹是誰說了,雪花家裡人是自己找來的,不過找來的不止他們一家,我還讓他們競價了,最後雪花家裡用最低價十兩銀子把她賣給我了。”
“最低價?”
“是啊,別人家覺得賣女兒只有十兩不划算,但我知道他們家在盤算什麼,他們應該是想著等到雪花成了柳家人再慢慢撈錢,做夢去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