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臭婊子,老孃今天一定要把這臭不要臉的婊子給沉塘!要讓全村老小看看,勾引別人的男人不會有好下場!”
“遮掩?這也沒遮住啊哈哈。”姜家媳婦兒捂著嘴笑,而且笑話的話好像還是苟大珍,果然她笑過之後衝著苟大珍說道:“苟大珍,你這老孃和弟弟對家裡媳婦兒是真好啊,都不管你這個女兒死活了,竟然還能放任家裡媳婦兒勾引你男人,嘖嘖嘖!”
姜嫂子話落一邊咋舌一邊搖頭,她這樣子惹得苟大珍更加生氣,指著徐青蓮又罵了幾句之後,就鬧著要把人沉塘。
苟大珍說著要把徐青蓮沉塘,就開始喊人幫忙,那些看熱鬧的人卻都擺手拒絕,表示自己就是來看個熱鬧罷了,和他們可沒關係,就連方才笑話苟大珍的姜嫂子也往後退了兩步,明顯是不想幫忙。
柳家村已經許久沒有出過這樣的事了,久到連村子裡年紀最大的老人都沒有見過這種事。
大家都知道,紅杏出牆的婦人被抓住的話沒有好下場,可要讓他們親自把人弄死,他們還是有些心虛,這畢竟是是一條人命啊。
“你們怕什麼啊!這是她自找的,她便是死了也就死了,她還敢報復不成?她有那個臉嗎?”苟大珍沒想到這些人這麼沒出息,她一時竟然找不到幫忙的人。
張家人這會兒全都躲在家裡,一個人都見不到,苟大珍沒有婆家人幫忙,只能看向了他娘和弟弟。“娘,大安,你們別犯糊塗了,這媳婦兒咱們苟家要不得了!”
“是嗎?苟大安?你親口說,你親口說我都是怎麼勾引姓張的?”徐青蓮這會兒終於開口了,她一開口才發現她連牙齒都黑乎乎的,也不知道被灌了什麼東西進去。
陳初陽看人實在可憐,她衣服都被扯破了,一片白花花的胸口上面還沾著些糞便,頭髮也散亂不堪,也不知道被生生扯掉了多少。
苟大安被姐姐和媳婦兒一喊,卻是一臉心煩又心虛的樣子,竟是背過身去一個人都不搭理,陳初陽見人這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做了王八的男人啊。
他再看徐青蓮神情,這徐青蓮也不像是做了錯事的樣子,莫非這事情真有什麼隱情?
陳初陽正琢磨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柳春風拉著羅聰來了,他也趕緊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披在了徐青蓮身上,不管怎麼說她一個婦人,身子還是別讓旁人看見的好。
羅聰現在可出息了,他一首詩能打敗了縣裡好些秀才,只讀了幾個月的書就考上了童生,這樣的人不就是天才,那可是前途無量的。
有才有前途的羅聰一來,好些人都給他讓路,這裡的事兒柳春風應該是來的路上就和羅聰說過了,羅聰一來就指著徐青蓮說道:“怎麼還讓人跪著,不是要沉塘嗎?趕緊的啊。”
“哎呀!還是咱們讀書人知道禮義廉恥啊!”苟大珍方才正懊惱呢,眼下一聽羅聰的話,別提多高興了,可惜她還高興不到一個眨眼的時間,羅聰又開口了,他指著一邊的張銀兵說道:“那個就是姦夫嗎?他怎麼還杵在那裡?你們指望他自己綁了石頭往河裡跳啊?趕緊的也給綁了,然後一對一起丟了吧。”
“不能動他!”苟大珍都蒙了,這不是在審判不要臉的女人嘛?怎麼扯上她男人了?苟大珍見羅聰盯著她男人,甚至還伸出手把人護著了,也就是她這麼一護,羅聰擺出一副不解的神情問人。“和徐青蓮偷情的人是不是他?”
“那自然是!老孃親自抓到的!”
“那不就得了!姦夫□□俱在,還有你這個人證,這事兒板上釘釘了,鄉親們幹活兒了,綁人吧。”
“不能綁不能綁啊!”
羅聰喊人綁人,還真有人開始找繩子,這下子苟大珍母女兩個慌了,也開始罵人!方才她喊綁人這些人都不動手,眼下羅聰喊綁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