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母等了半天,可兒子一句話沒有,那臉色倒是越來越臭了,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奇怪!她著急的又一次問了人,哪成想兒子又皺眉看了她一眼。
“咋了?我得罪你了?”柳母也急了,開始和兒子慪氣!
今日,家裡的夫郎給她買了青梅酒回來,她心裡高興,方才就是在和二嬸說這事兒,哪知道兒子一回來就給她氣受!讓她什麼好心情都沒了!
見自己老孃生氣了,柳群峰重重嘆了口氣,幾次到了嘴邊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起身說了一句‘我去找二叔’就走人了。
柳群峰一走,柳母更氣了,好在陳初陽幹完了活兒回來,見柳母生氣,同人好好解釋了一番之後,柳母面上神情才好了一點。
“相公可能是心情不好,娘你別生氣了,我看相公剛回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好。”柳群峰是先回家放下了東西再去的二叔家裡,也就是先見的陳初陽。
柳母一聽兒子是剛回家心情就不好,立馬的想到了他出門這麼多日的事情,瞬間也開始心疼上了。
孩子出門辦事,吃不好睡不好的在外奔波十來日,可到頭來事情還沒辦好,這換了誰能高興啊。
“初陽啊,群峰愛吃豆花,晚上記得泡點黃豆,明天給他做豆花飯吃。”心思幾轉之間,柳母自個兒把自個兒哄好了不說,還開始心疼上了出門在外十來日的兒子,開始準備給人做好吃的。
陳初陽一聽明天有豆花吃,眼睛都亮了,趕緊乾脆答應,還趁機和柳母說了要去找林哥兒的事。
“去吧,記得別耽擱太多時間了,自己爺們兒回來了你可不能不在家。”
“阿孃,我不耽擱,我一會兒就回來。”都住在一個村子裡,想來去苟家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陳初陽確實是如他所說很快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很是高興,顯然,事情是成了!
他出門的時候,不是空手走的,而是帶了一個香囊。苟家的媳婦兒徐青蓮一看他手裡的香囊就笑了,說是就憑他這繡工,繡紡鐵定會收。
想到馬上就能靠著自己辛苦學的手藝賺錢了,陳初陽銀子還沒到手,就開始計算著銀錢到手要買什麼。
他想給柳母買一個新的頂針,還想去買兩張兔子皮給柳群峰縫個圍脖和手套。
柳群峰經常都要出門,冬日裡冷得很,他要駕車的話,就得迎著冷風吹,若是能有暖和的圍脖遮住脖頸,手套護著雙手,就能擋住大半的寒意了。
心裡有計劃日子有奔頭,才知道努力。有了目標之後,陳初陽都開始重新計劃每日的時間分配了,他準備把練字的時間挪一點出來,往後每日練字半個時辰就好了。
柳群峰從二叔家裡回來的時候,柳母和陳初陽都在灶房裡,如今天氣冷了,沒有太陽的時候坐在院子裡有些冷,還是坐在灶房裡舒服一點。
還沒進去灶房,柳群峰就聽到了自己阿孃和夫郎的笑聲,他原本應該高興的,夫郎和親孃相處得好,這是多值得高興的事啊,可這會兒他卻有些鬱悶了。
他自己因為親孃對夫郎不公平,正生氣呢,可他們兩人倒是好,一點事兒沒有,倒像是他小肚雞腸了,他也是活該找氣受。
柳群峰都沒進去灶房裡,直接把頭往裡一探,說了要去找大成就走了。
“那死小子八成是找大成喝酒去了,他只要心裡有事兒,甭管好事兒壞事兒都喜歡去找大成喝酒。”柳母雖然把自己給說服了,可心裡到底是有些生氣的。
她氣兒子是個悶葫蘆,有什麼話不能對家裡人說啊,只知道嘆氣有啥用啊?
“她是我生的,可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他嘆口氣放個屁我都知道他在想什麼。”柳母說著說著又嘆了口氣,她專心著手裡的活兒,倒是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