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戰火觸及。儘管海軍戰艦已遠離港口,但他們對川軍團那些小型內河炮艇仍不屑一顧,認為其根本無力發起搶灘登陸。若是真有敵軍敢於從海上挑戰,那無疑將成為一場滑稽可笑的鬧劇,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海軍艦炮的致命一擊,讓登陸的敵人成為海中的亡魂。
城外,工地上探照燈如晝,工人們夜以繼日地勞作;城內,昏暗的小巷裡,夜晚成為了資訊的舞臺,老鼠們成了隱秘的信使,將情報透過無線電波傳遞給世界各處的聆聽者。
在遙遠的印度,史迪威將軍披著睡衣,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川軍團已經吹響了總攻的號角,剛剛結束的戰鬥,只是序曲的終章,真正的交響樂章,正緩緩拉開序幕……”“他們難道不知疲倦嗎?”戰爭,這臺榨汁機,無情地榨取著士兵們的精神與體力,讓他們近乎枯竭。士兵的精神狀態,好比緊繃的弓弦,過度拉扯,必有斷裂之虞。輕則士氣低落,戰鬥力銳減;重則軍心渙散,甚至爆發營嘯叛逃的慘劇。
面對上將的疑惑,那位攜帶情報歸來的上校沉穩作答:“將軍,川軍團上次戰役僅以兩千勇士出擊,而今他們的直屬兵力已壯大至六千鐵騎,若算上僕從軍,近乎八千之眾。”史迪威聽後,瞠目結舌,心中暗自驚歎:這川軍團,戰鬥力竟強悍至此!僅憑兩千人,便能將敵軍一個師團擊潰;六千兵馬,恐怕足以讓緬甸境內的日軍第十五軍顫抖。
“此次行動,晝夜不息,共出動了一百一十七架次戰機,對日軍總指揮部進行了地毯式轟炸。”史迪威的話語突然一頓,眼中閃爍著疑惑:“那枚摧毀日軍指揮中樞的超級炸彈,究竟是何方神聖?”
上校詳盡地彙報了情報內容,並加入了自己的主觀臆測:“此等武器,彷彿穿越時空而來,攜帶著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恐怖威力。”史迪威微微頷首,心中已有所悟。他深知,本土正秘密進行著一項名為“曼哈頓”的計劃,那同樣是一項關於超級炸彈的研究。兩個“超級炸彈”,是巧合,還是有所關聯?川軍團身上籠罩的謎團,愈發引人探究。
隨後,史迪威又詢問了代號為“美人魚”的秘密計劃的進展情況,但得到的答覆卻讓他心生不悅。他猛地眯起雙眼,語氣冰冷而堅決:“我不管遇到多少艱難險阻,既然我已滿足了你的一切要求,你就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在關鍵時刻,史迪威展露出了他鐵血的一面,往日的溫文爾雅不過是面對外人的偽裝。
上校心中苦澀,卻不得不強打精神,恭敬地回答:“是,長官。”
不久,這條訊息如野火般蔓延至遙遠的袋鼠國。麥克阿瑟同樣對日軍所使用的超級炸彈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他在回覆的電報中,狂妄地宣稱:“我們美利堅必須找到這種武器的來源,一旦我們擁有了它,整個世界都將顫抖在我們的腳下。” 在幻想的島國東京上空輕撒一把戰火催化劑,或許能讓這場惱人的戰爭加速落幕。”
自然,那些狡猾如狐的英國老狐狸們,在緬甸那片土地上深耕細作近一個世紀,要想瞞過他們的眼睛,難如登天。
對於川軍團那股子勇猛,他們是既愛又恨。愛是因為有人敢於挑戰囂張跋扈的日本佬,為他們的緬甸殖民地解了圍;恨則是因為,若不是被德國那幫傢伙纏得脫不開身,大英帝國的戰艦早就轟鳴著駛入海域,給小日本上一堂生動的海上霸主課了。可惡的德國佬!
至於嫉妒川軍團,那也情有可原。英國佬心想:我們啥時候求你幫忙了?你贏了,還想霸佔緬甸不走,那我們還怎麼回來繼續當土皇帝呢?總之,英國佬希望你白乾一場,還得自備糧草。打完了就麻溜走人,別擋著我們的殖民大道。吃進嘴裡的東西,哪有輕易吐出來的道理?
這輩子都以攪局為樂的英國佬,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們一貫的作風就是:誰弱幫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