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中過得好,你在外面才會放心,是不是?”蕭玉珠微微立起腳,抱上他的脖子,眼裡印著他輪廓分明的臉,朝他探詢地問,“我過得好,你會比我高興,是不是?”
狄禹祥被她問得輕笑了起來,她就是這樣,一次一次帶著他往她的想法靠攏,讓他不得不說好。
“是,”他承認道,“你過得好,過得高興,總是很好看,我是很高興,但……”
他這時說得非常認真,道,“只能在家裡,外面不能老這樣。”
“我沒去過外頭。”
“暮家的公子沒來瞧過你?”
蕭玉珠默然。
“你在外面,一般好看就夠了。”狄禹祥一臉“你看”,很自然地吃著醋,人也很坦然,“太好看,我在外面不會很高興,只會很擔心。”
“那我也不是什麼人都見,也就暮家哥哥來看我,我才見男客。”為穿著打扮之事屢戰屢敗的蕭玉珠不忘為自己辯白,“而且暮山的姐姐,個個長得比我好看,他們見著我,都不曾多看我兩眼。”
那是因為你是有夫之婦,暮家人重禮才沒有多看,外邊的男人,可不是個個都像暮家的那群君子,見慣了同僚色眼的狄禹祥在心裡默默道,沒與妻子就此事糾結,乾脆霸道地道,“別的都聽你的,這事得聽我的。”
蕭玉珠再次敗北,只得乖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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