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為什麼不給她摸的時候,被從小照顧她的丫環拉住了手。
“小小姐,”小環拉著她,著急地小聲道,“先前夫人屬咐過您的話您都忘了?您可千萬別得罪她。”
“嘁,”蕭玉兔恨恨地道,“我管她是誰,她不給我臉面,我便不給她臉面!”
“小小姐……”小環快哭出來了,“這可不是溫北府裡,這是京中,您還想不想去外面見識那些咱們溫北沒有的把把戲戲了?”
蕭玉兔一聽那些好玩的,臉色稍微好了點下來,身子也不動了,她看著那個說是淮安旁支家的小姐,用鼻子哼了哼,“不就是仗她兄長的勢,狗眼看人低,以後我就讓她看看我的厲害。”
小環聽得又急又怒,見蕭玉珠帶著她的丫環已經下了臺階走得遠了,想來也聽不到她們這邊所說的話,到底還是放了下心下來。
那底下的青石磚路上,聽著上面動靜的桂花扶著蕭玉珠手一僵,知道自己丫環耳朵尖的蕭玉珠淡淡一笑,也沒問桂花聽到了什麼,神色自若地往前走。
不多時,安撫過自家小孩子心性的小小姐,小環帶著兩個小丫頭匆匆而來,還對蕭玉珠告了罪,蕭玉珠略點了下頭就當是聽到了,也沒多說什麼。
她先前倒真沒一點不想給這位明顯受寵至極的小小姐臉面的想法,她從小養成的為人就是喜歡跟誰都細聲細氣,和和氣氣,不爭不吵的好,但她以前還真沒見過像蕭玉兔這般唐突的人,以至於真見到了,一見面就是要摸她肚中的孩子,只一下,這臉面蕭玉珠就不想給了。
她的孩子,豈是別人隨隨便便可摸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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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珠一進花園,蕭老將軍夫人的孫女蕭玉宜第一個朝她看了過來,驚喜地道,“玉珠姐姐來了……”
說著她就提步過來,在她身後的三個她的跟班也跟著過來,由她領著紛紛給蕭玉珠請了安。
“姐姐,我來扶您罷……”蕭玉宜說著,朝蕭玉珠扶來。
“多謝妹妹。”蕭玉珠笑著朝她道,心中也覺得甚是奇怪,蕭玉宜伸出扶她,她倒沒想著躲,剛才蕭玉兔一貼過頭來,她後背就是一涼,想都沒想那身子就想躲。
許是一人扶的是手,一人要碰的是她的孩子……
蕭玉珠琢磨自己的想法,嘴邊帶著不變的笑,讓蕭玉宜扶了她去花園中間的石桌處。
“橘子,快快給凳子再鋪一塊墊子……”蕭玉宜走著就叫喚著丫環去把石凳鋪上厚物,等蕭玉珠一靠近,跟幾個嫂子見過禮,就笑嘻嘻地扶了她在鋪了厚物的石凳上坐下。
“你也坐。”見她站著,蕭玉珠拉了她一下,見旁邊留給她的位置上沒鋪東西,便道,“你也鋪上一層,都給我了?”
“不是不是,”蕭玉宜忙搖頭,笑道,“姐姐不知,我體熱貪涼,現下天氣一暖和,連絲被都蓋不住了,眼下都是換了薄被在蓋。”
說著,她就在蕭玉珠身邊坐了下來。
“這是身子好,但還是要注意著點,免得著寒。”蕭玉珠關心了她兩句。
“姐姐說得是,玉宜注意著呢。”蕭玉宜乖巧地應了一句,說話間又送了蕭玉珠滿臉笑容。
蕭玉珠也不由真心笑了起來。
她還真是喜歡眼前這妹妹的,哪怕知道她不簡單。
但說來這滿府的姑娘家裡,就是是個丫環,有哪個是簡單的?連她自己,也不敢說自己真正仁善大度。
“幾個月了?”那坐在一處的蕭家嫂子溫和地問了問。
“四個來月了。”
那蕭家嫂子一開了個頭,就又有和蕭玉珠說起話來了,“妹妹這身上的衣裳是誰做的?布料從哪兒買的?”
“說來不怕嫂嫂笑話,”蕭玉珠細細地說了起來,說起夫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