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被扒的一乾二淨,臉更是丟得丁點兒不剩。
你憑啥逃過此劫?
這種事,那就得大家一起來嘛!
“哦?還有啥?”
舒姣問道。
“可能是想彌補小時候缺錢的自己,她對她女兒養得很嬌慣。在外地的時候,她女兒被人騙去賭坊,欠下鉅額債務,被人坑得簽了個合約。”
“結果這就是一場算計。”
“這個合約一簽,就把她給拖了進去。逼得她不得不幫一個商人平了對方女兒虐殺數十百姓的事。後面這種事就越來越多……”
眾人:!!!
哦豁~
恭喜這位新同僚,你中大獎了。
按她們這些年的經驗來看,一般如果只是小打小鬧,小額貪汙受賄這種,那問題都不大,連熙文帝只會敲打兩句,不會秋後算賬。
但要涉及到命案~
那妥妥要完。
從他們憐憫和鄙夷的目光中,左少卿意識到了什麼,瞬間腿一軟倒在地上。
熙文帝揮了揮手,都不用開口,旁邊的侍衛就熟練地把她給拖了出去。
這一幕,給了新人極大的震撼。
萬萬沒想到,官拜四品的人,居然就在這三言兩語間丟了命。
那她們呢?
瞬間,幾個新人的臉色也越發蒼白,腦子裡當即就閃過走馬燈,把自己前半輩子的事兒都給串了一遍。
別鬧~
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誰的手能是乾乾淨淨的?
只不過分犯的事兒輕還是重而已。
包括謝維庭,她只能說幹得少,不能說完全沒幹。
這一想完,有幾個新人的臉漸漸恢復平靜,但也有幾個簡直就是把“心慌意亂”寫在臉上。
都不用舒姣說,這一看就是有問題。
隨著舒姣的“心聲”,有個新人當即暈了過去。
那新人還沒倒下,在旁邊站崗、剛才還一臉昏昏欲睡的太醫,“唰”一下就躥了出去,將人接住。
而後摸出幾根銀針,眼睛都不帶睜全乎就“刷刷刷”的往下扎。
手法之熟練,效果之明顯,堪稱一絕。
不到一分鐘,新人就重新睜開了眼。
舒姣:……
“哎~這怎麼回事兒?大家現在身體都這麼虛了嗎?怎麼隔三差五就得暈兩個人?”
舒姣抱怨道。
老朝臣們一臉平靜——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被你說暈的呢?
不過沒關係。
她們的瓜已經爆完了,現在就等著吃這群新人的瓜。你有瓜,我們有瓜,我們才算是一個大集體。
新人:……
現在上個朝已經這麼恐怖了嗎?
咱就是說,現在辭官還來得及嗎?
而龍椅上的熙文帝,更是眼神都沒變一下,像沒聽見、沒看見似的,相當冷靜的跟朝臣商量起政事來。
她身體其實漸漸也不太行了。
但想到自己竟然還沒能讓海那邊的異族跪下來叫祖宗,她就覺得自己還不能死。
她還能堅持住!
她一定要讓自己的渡劫生涯不留遺憾!
當然,人還是要服老的。
熙文帝前些年就已經著手在培養新君了,但她是批次培養,根本看不出更偏向誰。
朝臣們本有些蠢蠢欲動,但也怕一旦幹了點兒什麼,隔天就會被舒姣在大朝會上唸叨出來,所以啥也不敢幹。
什麼從龍之功?
她們根本不稀罕!
她們可都是堅定無比的保皇派,一心只會跟著熙文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