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淵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可我要怎麼做?”
“什麼都不用做。”
舒姣笑著,“三兒,準備好沒。”
“好了!”
003應道。
聞言,舒姣抬起手,一本正經的當著趙淵的面……翻了一套花繩。
那鄭重其事的模樣,那複雜的手勢,看得趙淵一愣一愣的。
但很快,他就驚呆了。
因為舒姣的身後幾條金龍急速飛來,化作幾道金光,直直的穿入他心口。
趙淵抬手摸了摸心臟。
沒有任何疼痛,只覺得神清氣爽。
像沉痾宿疾全都消失了一樣,甚至他有種現在能提刀立馬,在戰場上殺個對穿的感覺!
舒姣要知道,只能告訴他這是心理作用。
“這個吃下。”
舒姣翻手,一枚瑩白的、散發著微光的小拇指頭大小的圓潤丹藥,出現在她掌心。
經過剛才的奇蹟,趙淵是丁點兒不帶猶豫,張嘴就吞了下去。
“這藥是幹什麼的?”
舒姣但笑不語,轉身從梳妝櫃上取出一把鏡子放在趙淵臉前。
雖然屋內的光線不如白天那麼明亮。
可他還是看清了鏡子裡的自己,頓時驚得瞪大了眼,“我、我這是……”
只見鏡子裡的他,好像年輕了十幾歲一樣,不見絲毫老態。
“別問那麼多,你只需要知道,大宴越好你才越好。”
舒姣笑著說,隨即臉色一正,言語中帶著幾分訓責的意思。
“子安,我知道你喜好打仗,但這些年大宴的底子都要被你打得一乾二淨了。如今,休養生息才是最要緊的事。”
趙淵皺了皺眉,“皇祖母,我已經好幾年沒發動過戰爭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已經在休養生息了。
“不夠。”
舒姣拍了拍他的肩,“起來吧,咱們祖孫倆好好下一盤棋。”
趙淵應聲站起。
兩人走到軟榻上,趙淵朗聲叫德喜送棋來。
舒姣執黑,趙淵執白。
黑棋先走,白棋隨後。
兩人落子飛快,幾乎不用思考。
舒姣棋風穩健大氣,趙淵殺氣甚重、處處爭搶、咄咄相逼。
可下到最後,趙淵卻發現自己入了死局。
“你看這。”
舒姣一枚黑棋,堵住白子的最後一口氣,“當你走投無路的時候,你要怎麼才能翻盤?”
“這還能怎麼翻盤?”
趙淵苦笑一聲,“我這都被您給圍死了。”
“你錯了。當這個時候,你還有最後一招。”
舒姣點了點白玉棋盤,“砸!盤!”
砸盤?
趙淵眸光微沉,“可這就是不講規則了。”
“規則,是由勝利者制定的。”
舒姣慢條斯理道:“如果今日,你不顧忌我身為你皇祖母的身份,給你一個砸盤重開的機會,你用不用?”
用!
趙淵幾乎是沒有猶豫就給出答案。
“百姓,也是這麼想的。”
舒姣語氣平緩,“他們的生活,就如你的棋子一樣,被繁重的稅、無休無止的戰亂徭役困死了。當有一天你故去,不再能壓制他們。你猜~他們會不會想砸盤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