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他好說話,好欺負?
嗯……被他一手送下皇位的親爹,棺材板估計都壓不住了吧?
郭榮安:……
不愧是爺的小心肝!
這給人搜刮罪名扣帽子的本事,比他還強。
勳貴們:……
沒得玩了。
毀滅吧。
說一句,這妖女能頂回來十句,真的要瘋了!
見沒人答話,舒姣眨了眨眼。
都不說?
那她可就繼續疊罪名了啊!
眼看舒姣要張嘴,景章帝輕咳一聲,“郭榮安。”
“臣在。”
“既然你舉報他們,那朕就將此事交給你去查,如何?”
“臣領旨。”
不就是要證據嗎?
好說。
就算沒有,他也不是不能偽造一個出來。
郭榮安琢磨著。
景章帝微微頷首,“行了,郭榮安留下,你們都退下吧。劉忠,帶舒姣去偏殿等著。”
“是。”
劉忠公公應著,彎著腰把舒姣帶到旁邊等候。
隨後又吩咐自己的小徒弟好生伺候。
這女人可不好惹。
既有救駕之功,又有個護短到隨時發癲、還有本事的夫君,本人的殺傷力也非比尋常。
還是順著點她為好。
至於被送出宮的勳貴們,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發灰。
回家就把倒黴孩子抽得嗷嗷叫。
完事兒就趕緊出手消除一些致命證據,免得真被郭榮安查出來,把一家老小都送去死。
而留在宮中的郭榮安,和景章帝在大殿裡。
安靜幾秒後,景章帝含笑道:“你當真要接這差事?等辦完,可是要得罪不少人啊。”
本身郭榮安就是勳貴出身。
他還去查勳貴。
這跟拋棄基本盤,背棄盟友有什麼區別?到時候忠武侯府,在勳貴之中可就……很難混開了。
“臣不怕。臣為皇上效力,本就當憂皇上之憂,難皇上所難。”
郭榮安堅定道。
哼。
他平日連句重話都不捨得對小心肝說,那群傢伙居然敢罵她,被打了還敢還手!
簡直是找死!
“好。好!”
景章帝不禁朗笑出聲,“愛卿真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
他哪裡想到,郭榮安接下這事只是單純因為舒姣?
畢竟這理由真的太離譜了!
就衝郭榮安之前表現出來的“英勇、沉穩”的人設,景章帝都以為他是敏銳察覺到自己想動勳貴的心思,故意給他製造機會呢。
景章帝甚至琢磨著,等事成要如何封賞郭榮安。
可不能虧待有功之臣!
景章帝:“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臣其實也有些許幫手(準備栽贓構陷了),小心查證,半個月內必會將罪證查詢出來。”
想著,郭榮安也覺得自己是有點不太厚道,又道:“只是臣希望皇上能從輕發落,畢竟……到底是開國功勳之後。”
聞言,景章帝越發確定,郭榮安就是猜到他想動勳貴的心思,才會跳出來當刀。
否則都得罪了,何必勸他從輕發落?
一腳踩死不是最好?
還有幫手……
莫不是那些勳貴之後,在借郭榮安之手,跟他服軟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