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算了,想想也是,這種菜對我來說是有難度的。”
其實說著說著,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陸以誠有些疑惑,“怎麼了?”
江若喬沒回答,她就是想笑,總覺得,在斯硯所在的那個未來,“她”做菜難吃,有一大半原因要歸功於陸以誠的。
在那個未來,那個陸以誠肯定也是這樣絮絮叨叨。
土豆絲,不讓切,容易切到手。
排骨跟雞翅,不讓做,容易被油濺到。
“我覺得,”江若喬停頓了一下,“我這輩子可能廚藝都不會好。”
陸以誠也是很聰明的人,聽了江若喬這話,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回過神來後,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不是太囉嗦了。
不過,聽到她說做土豆絲,他就下意識地緊張,因為他自己以前切土豆絲的時候也差點切到手過。
她對做菜這方面幾乎是沒什麼經驗的,切土豆絲難度太高。
之後又聽到她說排骨跟可樂,他就想到自己左手手腕上的一個疤,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但他還記得當時熱油濺到手上那種灼熱的痛感。
他只是,不想她也經歷這樣的事。
“我確實是有點囉嗦。”陸以誠深刻地自我反省,“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從斯硯來了以後就這樣了。”
江若喬失笑,“又沒說你這樣不好。就是覺得吧,你這樣自己會很辛苦的。”
她現在之所以還能像以前一樣輕鬆,完全是陸以誠在承擔起大半的責任來。
陸以誠也聽懂了她的話,握著手機,幾乎認真地說道:“不覺得辛苦。”
“恩?”
“我並不覺得辛苦。”陸以誠說,“我心裡也是願意的。”
江若喬垂下眼眸,“那我記住了。”
他自己說了,他是願意的。
最後江若喬沒有做土豆絲,也沒有做排骨跟雞翅,她做了一道據說最不容易翻車的西紅柿炒雞蛋,態度虔誠地跟著網上的步驟一步一步來,一步都不敢隨心所欲,最後炒出來的這一盤西紅柿炒雞蛋,味道居然還很過得去!
江若喬得意洋洋地說:“事實證明,我是有些廚藝天賦在身上的。”
她只做了一道西紅柿炒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