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除了我跟你媽,誰敲門也不要開。”
對陸斯硯,他是放心的。
之前他上午去學生家輔導作業時,斯硯沒人帶,也是一個人在家裡。
斯硯被教得很好,知道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也從不會給陌生人開門,更不會自己一個人偷溜出門。
這一家連鎖酒店各方面做得還不錯。
陸以誠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我很快就回。”
陸斯硯有些惴惴不安,“怎麼了?”
“沒怎麼。”陸以誠說,“你媽媽或許遇到了一點麻煩,我去接她回來,你在房間待著。”
陸斯硯嗯了一聲,“好,我哪裡也不去,我也不會去碰插頭,誰來敲門我也不開,爸爸媽媽來了我才開。”
“真乖。”
陸以誠叮囑了陸斯硯後,這才拿著手機匆匆出門了。
他一路小跑著穿過人行道,走過一條街,終於看到了湖心公園的標誌物。
避開過人群,一路不敢停歇、終於到了公園門口。
匆忙晃了一圈,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江若喬。
江若喬無疑是耀眼的,她這樣的人,好像無論走在哪裡,都能讓人
蔣延狐疑地看著陸以誠。
主要還是陸以誠跟江若喬明顯是在說話的樣子。可是,他都想不起來,這兩個人好像一點兒都不熟吧?
還有,陸以誠怎麼會在這?
陸以誠也看向了蔣延。
四目相對,中間隔著江若喬,只是江若喬跟陸以誠的距離,遠遠近於江若喬跟蔣延的距離,人來人往的人群好像這一刻成了一道楚河漢界的分界線。江若喬跟陸以誠是一邊,蔣延在另一邊。
陸以誠依然目光沉靜。
他為什麼在這裡?他怎麼在這裡?
其實這個問題很好回答。在江若喬跟蔣延分手之後,他似乎就不該為此煩惱了。
江若喬見陸以誠不吭聲,蔣延也走上前來,她再看看陸以誠的目光,竟然明白了他此刻的想法。
不過,不管陸以誠跟蔣延以後會不會做朋友,至少,她覺得,她跟蔣延分手的事情不要牽連到他。
本來這一切就跟陸以誠沒有關係。
她殘存的良心告訴她,不要牽扯陸以誠,不要他被人誤會為插手朋友的感情。
他這樣正直真誠的人,不該被人這樣誤解。
江若喬搶在前面開了口,語氣平淡地說:“正好碰上了。”
她抬手看了一眼手錶,“不早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不去看蔣延是什麼表情,卻掠過了陸以誠的臉,緊接著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公園門口,蔣延想要叫住她,卻又及時地想到自己已經沒什麼立場了。他目光有些頹然,看向陸以誠,仍然難掩疑惑,“陸總,你怎麼在這?”
陸以誠知道江若喬是什麼意思。
他並不介意。
不過既然她的態度這樣明確,那他也不便去說什麼,“有事路過。”
“哦。”蔣延又問,“你跟若喬在聊什麼?”
“沒聊什麼。”陸以誠回。態度有些生疏。
蔣延心裡是有些疑慮的,但究竟哪裡疑慮,為什麼疑慮,他也不知道。最後想了想,應該就是陸總說的那樣,他來這邊辦事路過。雖然陸總跟若喬互相都不熟,但畢竟之前他帶著若喬去參加過宿舍的飯局,前幾天農家樂大家也都是一起……就算算不上熟人,但見面應該也會打一聲招呼。
陸以誠也遲疑了一下,“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蔣延回過神來,“好。你先去。”
陸以誠走了。
蔣延在公園門口站了一會兒也走了,是跟陸以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