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竟然不為所動,我生氣她即利用我,又對我無動於衷。
虧得我白天,還在廚房裡做了個生日蛋糕給她,我生氣,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可我氣了半天,還是擔心她出事,可看她衣著單薄站在床頭,我又生氣,就過去惡狠狠的嚇了嚇她。
見著她害怕恐慌的樣子,我倒是高興了。
那天,我把小時候外婆給我的玉佩送給了她,沒別的原因,只覺得這玉佩真的挺靈驗,能保平安,少病痛,就給她了。
……
後來,她用了點手段,徹底破壞了顧暉跟朱子秀之間的關係。我知道她一直就沒有放棄過對顧暉他們的報復,她心裡有恨,那種恨是不能輕易放下的。
呵,當我想要插手的時候,卻是被顧唯一扼住了脖子。
我忘記是什麼時候,在她的包包裡看到我父親的照片和一條項鍊的,那時候,顧暉似乎因為x縣的事情遭殃,在正源失了地位,但最後卻在顧唯一的輔助之下,還算站穩了腳跟。
母親同我打電話說父親在外有個私生女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她,因為她手裡有項鍊還有一張舊照。
當時我整個人都亂了,心亂,從未那樣亂過。但我心裡,終究還是存著一絲僥倖。
但當顧唯一跟我說清城不是顧暉親生時,而顧暉告訴她,在王月玲懷孕前,曾經就是跟梁譯權在酒店有過徹夜未歸的經歷。
我當時心裡本就亂,經顧唯一這麼一說,她說;“你說如果讓新聞爆出來,你們亂倫,會如何呢?”
我失了平常的冷靜,連理智都沒有了。
與她說分手之後,我一個人在馬路邊上走了很久,但走再久,我都沒有辦法平復我的心,心裡彷彿破了個大洞,比任何時候都難受,難受極了。
就算曾經染上毒癮,解毒的時候,都沒有那時候知道她是我妹妹還難受,我沒有辦法接受。我像個瘋子一樣,在馬路邊上又跑又叫。
最後,回了郡城,只站在門口,良久之後,便離開了。
沒有什麼比這更痛!
亦沒有什麼,比dna結果出來,說不出,更讓人開心。
小叔,說我有病。不否認,我真的有病。
我統共跟她說過兩次分手,這是第一次。
只是那以後,我們再在一起,她就變了,我亦變了。
有些事情,我不能不做。
她依舊要依靠我,但又要防著我。
我們都不單純。
那些日子,仿若是我向上天偷來的一般,我牢牢的抓著她的手,不願意鬆開,我不知道我能拉著她多久,但總想著,過一天是一天。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幾乎不願意同我母親通話,亦不想跟她談論關於王月玲,關於方琴,關於正源,關於梁氏的任何事情。
她瞞著我,做她覺得該做的事情,她很堅強很勇敢,只是不再想以前一樣,她在我面前,亦開始偽裝了。她變得不常笑,即便是笑,也不過是淺淺的,不帶一絲感情。
我看的出來,她已經不想再依賴於我,她想要強大。也對,如果有一天,我終將要離去,沒有辦法在留在她身邊,護他周全,那麼我就應該幫助她,讓她變成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