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譯權的事情,而s市裡自有她安插好的棋子,佈局擺陣。
如今梁譯權一死,梁景順利上位,一方面能夠綁住梁景,防止他從中作梗;另一方面,她就可以一步一步的將我們幾個人處理乾淨。
“如果你覺得我多事,就當我沒問過,但我還是不得不要提醒你一句,小心他們母子聯合。梁景這個人,我看著就不像個善茬,這種深藏不露的人最可怕,你壓根就看不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你記得多長個心眼。之前被騙過一次,不要再重蹈覆轍了。”
不知怎麼,我覺得這李子木提到梁景的時候,說話的口氣聽起來怪怪的,但不管怎麼樣,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我側頭過去,對著他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我跟他之間麼,順其自然吧。也許,他會幫我呢。”我笑了笑,算是說出了心中的期望,但也僅僅只是期望而已,我知道他不會的。
那天我跟李子木在寵物店坐了好久,之後的一個多星期裡,一切照舊,彷彿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只是這一回公司裡少了個梁景,我身邊少了個人。每天都是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財經,一個人逗可樂,一個人睡覺,一個人上班。
很偶爾的時候,會抱著那個人枕過的枕頭瞎哭,明明沒有失戀,可感覺比失戀還要可怕。他偶爾還是會給我打來電話的,但話不多,總是寥寥幾句之後也就掛了。
感情嘛,總會隨著時間的過去而慢慢變淡的,也許慢慢的再過一段日子,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
日子,每天就這樣迴圈的過著,感覺自己像個失了魂魄的人一般。
終於,在我回來後第14天,鄒平將我籤錯名字的檔案遞給我,並心平氣和的對我說:“清城,你要不放棄正源吧,其實你現在有的是錢,趁著正源現在還值錢,把手裡的股份買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想出去工作,就隨便找個文職做做,不想做了,就在家裡帶著。也許,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
他忽然對我說這種話,對當時的我來說有點莫名其妙,其實鄒平不知道,我每天心裡想著很多事情,想著怎麼同蘇孟鬥,怎麼保全自己,怎麼保全正源。我甚至滿心以為那幾天我每天都很努力的在工作,所以他忽然對我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可憐的自尊心被傷到了。
“鄒平,你說話可注意點身份,好歹上班時間我還是你的上司!你說這話是覺得我沒什麼能力?根本做不了大事的意思嗎?”我當時可能有些炸毛。
不過鄒平看著我卻笑了一下,並搖了搖頭,說:“如果你每天上班像這一刻那麼精神的話,也許還行。你可能自己沒有感覺到,自打你從倫敦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魂不守舍的,你看看這檔案上你簽了誰的名字。”
他笑了一下,就伸手翻開了放在我的面前的檔案,指了指底端簽名的位置。我看了一眼,整顆心就跟著沉了沉,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手忙腳亂的拿起了一旁的鋼筆,將上面梁景兩個字狠狠的劃掉,在旁邊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微微的低著頭,有點不敢看鄒平的臉,乾笑了一聲,說:“這只是筆誤,下次不會再有了。”
鄒平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又拿了一份檔案過來讓我簽字,隨後也就默不作聲的出去了。等辦公室的門關上,我才大大的吐了口氣,心情卻一場沉重。這真是一場心理戰,從現在這個狀態看起來,我簡直一敗塗地!
我想我一定是太過於感情用事了,從倫敦回來到現在,我整個人好像還沒有從那種環境裡緩過神來,梁景的臉總是不可抗拒的橫插進我的腦子裡,影響我得情緒,刪也刪不掉,特別是那張機票,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看一次,只要深深的想一想,心裡就又酸又甜。
我整個人往後一靠,將雙手死死的捂在臉上,既然已經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