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上,我就替梁景收拾東西,他去外婆房間跟外婆說話。回來的時候,我正站在衣櫃前給他挑衣服,那會子我是忘記了,倫敦本就是梁景的家,回家哪裡需要帶什麼東西,那家裡應該是應有盡有,什麼都不缺的。
雖然如此,但梁景一直沒有提醒我,使得我傻乎乎的花了半個多小時給他整理東西,他則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瞎忙活。等忙活完了,他才對我說:“我是回家,那邊什麼都準備好的,不需要帶這些。”
這麼一說,我便把行李箱往地上一丟,略有些生氣,道:“你丫的小時候愛耍著我玩,長大了怎麼還這樣,難不成還要耍我到老嗎!”
別人家的總裁對自己的女人都是盛寵,我家的總裁怎麼不能寵寵我呢!長那麼大,都沒有被除老爸之外的男人寵過,現在更甚,都不知道被人寵著是一種什麼感覺了。
我坐在床上,有些負氣的雙腳重重的踏在了箱子上。“
“你想跟我到老啊?”說著,他就湊了過來,挑著眉毛看我。
“沒有,你大我五歲呢,怎麼到老,我還年輕呢,你就成糟老頭子了,我還活蹦亂跳呢,你一隻腳已經邁進棺材了,等我一隻腳邁進棺材,你已經跳進去了,我都把你送走了,怎麼到老?”
剛說完,他就抬手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腦門,“從面相上看,我活的比你久,等我變成糟老頭的時候,你也好不了多少!”
他看起來很傲嬌的樣子,竟然逐漸的將我損成了豆腐渣!但不知怎麼,在這種時候講一些白髮蒼蒼的事情,竟然會覺得很開心。
我哼哼了兩聲,白了他兩眼,壓根就不想理他。最後,他竟然逼著我承認他比我年輕,簡直不可理喻到了極致!
第二天清晨,梁景起的很早,穿了一套深色的西裝,換了一塊朗琴的腕錶,回一趟家裡,竟然還要這樣隆重的打扮一番。
中午的時候,我親自將他送去機場,並在機場裡跟他一塊吃了午餐,跟他分別的時候,竟然生出了一絲不捨,可能是這幾天一直都在一塊,我這人有時候比較粘人,真依靠上了,便有點像牛皮糖。看他走的時候,我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十分輕鬆,他倒也走的灑脫,連頭都沒有轉一下。
等他進了安檢,我還站在原地看著,過了好一會,我才轉身,餘光偏偏瞥見了另一道安檢口一個十分熟悉的背影,正當我想仔細看清楚的時候,那人已經進去了。那女人長髮及腰,身材也好,我想我應該不會認錯,那好像是顧唯一,她也出國?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李子木給我打了個電話,急匆匆的與我說林嫂又跑了,但他現在人在外面攔不住,所以讓我趕緊過去,並給了我一個人的電話,大概是他的助手或者合夥人,幫他看著林嫂的。
隨即,我便匆匆忙忙的出了機場,一邊同那個人聯絡,一邊匆匆忙忙趕了過去。等我緊趕慢趕到火車站的時候,林嫂正坐在地上撒潑,立在她旁邊的男人顯得很尷尬,但揪著她的衣服怎麼也不肯放手。
我迅速的跑過去,喊了一聲:“林嫂,你做什麼呢!”
林嫂見著我一下子就閉了嘴巴,臉上那種撒潑勁也瞬間沒了,站在旁邊的男人明顯鬆了一口氣,見著我,就問:“您就是顧清城小姐吧?”
我衝著他點了點頭,他便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確實是李子木的合夥人,也算是他的幫手,姓陳,叫陳棟,三十來歲已婚。我倒是從來不知道林嫂這人那麼滑頭,趁著我與陳棟話說的空當,她竟然又跑了。
幸虧陳棟靈敏,一下就察覺到了,緊接著,我們這三個人就在火車站裡玩起了警察抓小偷了。我原本穿著高跟鞋,最後也給脫了,光著腳在那兒追。最後林嫂自投羅網,自己個兒竟然竄進了女廁。
我站在門口,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