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沒對你做什麼,衣服是李姨給你換的,你的胸罩應該也是被李姨脫去洗了。我外婆倒是對你挺上心的,給你換衣服的時候,把我鎖在外面,硬著將我的衣服給你穿了。所以說起來,我除了把你帶回來,沒機會幹什麼。當然,有那麼機會,我也不想幹。”他說的淡淡然,並站了起來。
這人本就比我高出許多,這麼站在我的面前,一下就形成了一種壓迫感,彷彿在他面前,我就是地上的一隻小螞蟻,一個小手指就能捏碎我似得。我抱著自己,低著頭,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這樣近距離的跟他站在一塊,有點壓迫感,讓人很不舒服。
然而,我連著走了三步之後,他忽然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臂,用力一拉,我整個人就撞在他懷裡了。
時間彷彿被停止了,周遭一點聲音也沒有,只聽到我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跳的很用力,好像是在博存在感,讓所有人都知道它這顆心跳的有多厲害。
我沒動,梁景亦沒有動。
片刻,我慢慢抬頭,這樣大的空間,只點著一盞檯燈,周圍大部分地方都還是暗暗的,只我跟他站著的這塊地方,又一圈黃色的光暈照著。他的眼睛很好看,眼眸的顏色很深,挺拔的鼻樑,飽滿而紅潤的嘴唇,看著真想撲上去親一口。
他的輪廓生的硬朗,雖說總是微微的笑著,但給人的感覺總是不易親近,也十分冷淡的。而此刻,在柔和光線的照耀下,他看起來很溫柔,唇角微微勾著,眼眸裡帶著笑意,在暖光的照射下,泛著水光。
我想有那麼一刻,我是被他給迷住了的,因為我差點就想撲過去吻他了,然後讓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
“梁景,上床,是不是隻要情緒到位,無論眼前的人是誰,都可以?無論這人是你討厭的,亦或是憎恨的。”我說著,腳步往前,又往他的身上靠了靠。
他並未動,連著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眼睛裡,連一絲閃爍都沒有。我真的懷疑,他梁景是不是同性戀!他總是表現的像個濫情的人,可卻從未在他身邊見過什麼女人,即便有那麼一個兩個,也都是逢場作戲的,而我也是包括再那一個兩個逢場作戲裡的。
他總說性愛和錢,他更愛錢,因為前者,他根本不缺。可是跟他共事這兩年多了,我也從沒見過他身邊有那個女人停留過,這日子也過的太心情寡慾,無慾無求了吧!
見著他的模樣,我忽然就失了興致,鬆開了手,想要退後的時候,他卻伸手圈住了我的腰,一下子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的更近了,他看著我笑,道:“那個,不過是生理需要。對你,對於嘉禾,都需要。如果需要,適當做做,有益身心,不用把自己糾結成這樣。”
他說的淡然,跟評價一件衣服好壞差不多,目光轉向了別處,忽然伸手,我下意識的側了一下臉。他卻只輕笑的,在我頭上輕扯了一下,捏著那花型的水晶髮卡,道:“你怎麼會那麼偏執的喜歡帶這玩意兒?”
我愣了愣,他卻已經鬆開手,從我面前走開了,身上已經沒了他的溫度,片刻,我才回過神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再轉身,他已經躺在床上,背對著我,又是用淡淡然的口氣,跟我說:“你睡沙發吧。”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剛才什麼也不管,只管睡著就好了,也就不會落個睡沙發的下場。幸好沙發看著挺大的,應該不會太難睡。在他剛剛躺過的地方躺下,枕頭上還有他的味道在,聞著還挺清新。
說實話,在梁景身邊睡的這一晚,真正是全所未有的安心。連夢都沒有做,早上他叫我起來的時候,我還不願意醒,心裡竟有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若是能夠這樣一直睡下去就好了,什麼也不管,不想,只安安心心的躺著,反正在這裡,有梁景在,總歸也沒人能害我,除了梁景。
我抱著毛毯,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