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這話真是驚人的相似。
江韌笑了笑,說:“有關係,他是袁鹿的姑父。”
齊辛炎用鼻子哼了一聲,“所以呢?她質問你了?”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在你的手裡?”
齊辛炎並沒有立刻回答他這個問題,他擰好蓋子,將水瓶放在一旁,雙手搭在膝蓋上,沉吟數秒後,側頭看向他,臉上噙著笑,眼神卻是冷的。
“你這樣,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到最後你還是會失去她。她心裡可還想著盛驍,你有本事跟她說盛驍死了,你再看看她是什麼反應。你越是依著她,她就會越來越貪心,要求就會越來越多。你以為你能完全滿足她?她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你知道麼?”
江韌笑了笑,沒有回答。
“你不會那麼想不通,覺得她現在已經對你舊情復燃了吧?”
江韌:“我當然不會那麼天真。”
“你特意為了這件事來找我,真的讓我難以置信。這才多久?她這麼快就能控制你了?”齊辛炎搖搖頭,說:“你這樣做,可是讓我有點失望,一個男人要是被個女人牽著鼻子走,那這人就廢掉了。這倒是讓我想到,外頭那些風言風語,他們還打賭呢,賭袁鹿拿下你,需要多久。”
江韌挑眉,“還有這種賭局?”
“你不知道麼?坊間傳聞袁鹿是狐狸精變的,先拿下了盛驍,第二個就是你。”
“這樣無聊的傳聞,你怎麼會當真。”
齊辛炎起身,“我本來是沒放在心上,但現在看來,我反倒覺得像那麼一回事兒。這才多久,你已經在替她做事兒,這再過幾個月,她要是讓你來對付我,你是不是也一心一意的來對付我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最後那句話,說的有幾分認真,透著嚴厲。
江韌沒有看他,仍坐在地上,捏著水瓶。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江韌說:“她根本沒讓我做任何事,這一趟是我自己想來,我想搞搞清楚。其實在她眼裡,你做的跟我做的是一樣的。”
“所以呢?你希望我做事之間跟你交代一聲?為了一個袁鹿?你覺得我有必要麼?”
齊辛炎的語氣略微有些變化,顯然這令他很不愉快。
江韌起身,與他面對而站,朝著他笑了笑,說:“與她有關,我覺得我有知情權,這樣可以避免,我跟她發生衝突。我也不想跟她發生衝突。盛韜光你抓起來我沒有意見,不過你抓那麼多人,皇城腳下,做事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我不打擾你跟林凡,先走了。”
江韌想了想,又退回來,“你教我的方式,是因為你對袁鹿沒有感情,所以說的輕巧。但在我看來,你對林凡也是有求必應。我是不是也該提醒你一句?”
齊辛炎氣極反笑,“袁鹿怎麼跟林凡比?”
江韌也笑,“林凡怎麼跟袁鹿比?”
江韌自顧走了,齊辛炎回到更衣室,臉臭的要命。
林凡洗完澡,正在穿衣服,“怎麼了?他說什麼惹到你生氣?”
“他竟然跟我說,你不如袁鹿。你說他是不是活膩了?”
林凡擦了擦頭髮,在他後側坐下,“你兩無不無聊。”
“怎麼?本來就是他有問題,他神經病!我做事還需要跟他交代?病的不輕。我倒是小看袁鹿的能耐了。”
“那就把他換掉,也不是難事吧。”
齊辛炎哼了聲,“再看看。”
林凡回過頭,好奇道:“你到底為什麼對他格外寬容?是覺得他跟你很像?”
齊辛炎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看他,只自顧自的去洗浴室洗澡,他對林凡已經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