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個女孩,她可能都熬不到現在。”
袁鹿:“她沒有良心,所以沒有資格到這裡來送她。她不配,我想她自己應該也不稀罕。”
兩人回頭看她,卻都沒有追問。
有些事兒,熟悉唐茉的人很容易就能想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結束後,心理醫生拿了個盒子給她,“請你幫我轉交給鄭思寧吧,這都是唐茉寫的,我覺得應該留給她,讓她看一看。”
“有必要麼?”
心理醫生說;“我覺得很有必要,如果唐茉是因她而死的話。”
袁鹿接過,與之告別。
她把東西拿給孫瓏,讓孫瓏交給鄭思寧,她去了機場,把登機時間發給江韌。
孫瓏親自把盒子遞給鄭思寧,她鬧了一頓,人有些狼狽,腳上綁了繩子,頭髮也亂七八糟。
“什麼東西?”
孫瓏說:“這是唐茉的心理醫生讓我交給你的,應該是唐茉生前寫的一些東西吧。你是不是不知道唐茉有嚴重抑鬱症?”
鄭思寧自然不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孫瓏不知道她們的事兒,把該說的都說清楚,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自顧自的走了。
鄭思寧看著那盒子,感覺像是看到一個炸彈,她揚手掃掉,盒子掉在地上,信撒了一地。
……
袁鹿坐的私人飛機,落地後,江韌親自過來接的人。
袁鹿昨晚沒睡好,人有點累。
江韌見她臉色不好,冷嘲道:“就你這樣,肚子裡的孩子估計也保不住了。”
她聞言,目露兇光,瞪他一眼,不搭腔。
上了車,江韌問:“要不要先去一趟醫院?”
“不用,我只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行。”
“確定?”
“嗯。”
“那就先回酒店。”
到了酒店,袁鹿跟著江韌一塊住在總統套。
這裡有兩個房間。
“有什麼想吃的?”江韌替她把行李拿進房間。
袁鹿:“現在不餓。”
“那你先休息吧。”
袁鹿進了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她在這裡,江韌心情愉悅了不少,他站在門口,面對著緊閉的門,嘴角往上揚了揚,露出淺淡的笑。
袁鹿強迫自己好好休息,在音樂的幫助下,她稍微睡了一會,不過質量並不好,做了個噩夢,夢到盛驍倒在血泊中,死的很慘。
她尖叫著驚醒過來,江韌聽到動靜立刻衝了進來。
“怎麼了?”
他到床邊,立刻將她抱住,“做惡夢了?”
袁鹿很快就將他推開,“只是做了個噩夢。”
她面色慘白,額頭上全是汗。
江韌覺得心疼,態度更是軟了幾分,“我在,不會有事。”
袁鹿冷笑了下,只在心裡道,就是因為你才有那麼多事兒!
“我去給你倒點熱水。”他起身出去。
袁鹿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已經是傍晚,窗外暮色將至,夕陽餘暉十分的刺目。
江韌遞給她溫水,“什麼噩夢,那麼嚇人。”
她站在窗戶邊,眯著眼睛,迎著夕陽的光輝,“忘了,只覺得很嚇人。”
她喝了口水。
江韌沒忍住,從後面抱住了她。
“我會護你周全。”
袁鹿用力捏著水杯,壓下把杯子砸在他腦袋上的衝動,“放開。”
“抱一會,就一會吧。”
“我要去洗澡。”
他將頭抵在她的肩膀上,袁鹿咬著牙,光線刺著她的眼睛,發漲發疼,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