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著你唄,這輩子都得為了你的幸福讓行唄?”
“我不求你們對我如何,只求你們別纏著我。”
江韌心裡竄起一股火,瞧著她保養精緻的臉,一頭烏黑的頭髮,風韻猶存,真是美的耀眼。他想到自己的母親,手腕腳腕永遠有淤痕,反覆的破皮,人乾瘦,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白髮叢生。
他用力的抽了一口煙,笑道:“你把我媽逼瘋這事兒,你忘了?”
“你媽本來就是個瘋子,你爸找我就是怕你也是個瘋子,為了自己的後代著想,他才想再生一個。你別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想以此來威脅我。我告訴你,我心裡也有恨,我這樣的條件,你覺得我找不到比你爸更好的人麼?”田依嫻喝了口茶,整了整衣服,說:“話就這麼多,你最好不要惹我,真惹惱了我,你也沒有好日子過。”
“錢你收著,我知道你現在是景家的未來女婿,前途很是光明。希望你不要像你媽媽那樣,祝你好運。”
她說完起身就走。
江韌沒什麼反應,耳邊響起關上門,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了。
江韌掐滅了菸頭,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茶,額頭青筋突突的跳,慢慢的隱忍下去。
有個權貴老公,確實是牛皮哄哄的。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出口,到底是誰纏上誰呢。
當初,江一海也給她改了身份,她大概是忘記了,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好人家出生了。
他慢吞吞的喝完茶,浮上心頭的那股子氣慢慢的吞了下去,總有她哭的時候。
他喝完整一壺茶才走,那張支票他也一併帶走。
順道,他去找了一下李婉婉。
這人每天無所事事,不是逛街就是美容院,今個在咖啡屋當淑女。
到的時候,她惺惺作態的在看書,外面的書皮是四大名著,裡頭夾著一本狗血小言,看的津津有味。
江韌在她對面坐下時,她還沒察覺到,臉上掛著笑,看的十分開心,伸手拿咖啡,才注意到對面多了個人。
她挑了下眉,“江韌?”
江韌點頭,“找你有事兒。”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景菲最近怎麼了?”
李婉婉覺得新奇,把手裡的書放下,“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自從訂婚以後,我覺得她有點奇怪,她有跟你說什麼麼?”
李婉婉眨眨眼,這兩天她沒見過景菲,找她出去她也拒絕,“你不是她老公麼?這事兒你怎麼問我。”
“你不是她好朋友麼,有些事兒會跟你說,不會跟我說吧。更何況我現在還不是她老公,我兩也沒睡在一塊。”
“啊,你們還沒住一塊?她之前還說訂完婚就要跟你一塊住呢。訂婚夜那晚,她可是精心準備了,你兩不會還沒那個吧?”
李婉婉說的直白。
江韌面無表情看著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李婉婉摸了摸下巴,仔細的思索了一下,“我沒覺出她有什麼問題啊,她也沒跟我說什麼啊。”
江韌點頭,“行,我知道了。”
說完,他起身離開。
李婉婉愣了一會,沒放在心上,繼續看書。
傍晚,江韌給景菲打電話才打通。
“一起吃飯麼?”
景菲那頭有些沉默,一時沒有回答。
江韌語氣溫和的叫了她的名字,“景菲?”
“不了,我今天有點累,想休息。”
“你沒事吧?”
“我……”景菲口中滿是酸澀,咬了咬牙,說:“我沒事。”
掛了電話,江韌做完手頭的事兒,下班碰上顏嫚,見她步履匆匆,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