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端端的發高燒?還弄得那麼嚴重。”
“不小心著涼。一開始沒當回事兒,沒有及時吃藥,後來吃了藥,也沒效果。”她喝了口水,想去上廁所。
鄒顏提醒,“哥哥在裡面換衣服呢。”
她叫哥哥,袁鹿起初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句哥哥是誰。
而後才恍然,是盛驍。
然後就想起來,昨夜裡是盛驍帶她來的醫院,他果真是陪了她一夜。
她睡著後,醒來一次,起來上廁所。
她還沒下床,他就直接打橫把她抱起來,送進了衛生間。
上完廁所,回到床上時,她一陣陣的暈,感覺到有人摸她手背,她睜眼,就瞧見他守在床邊,盯著她的手,手指反覆摩挲的地方,是她打針的位置。
上面泛了一片淤青。
袁鹿以前沒覺得自己多嬌貴,那一瞬,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塊嫩豆腐,禁不起折騰。
想到這裡,袁鹿恍惚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解釋說:“我昨天打了120。”
鄒顏:“我知道,物業的人跟我講了。”
袁鹿搓了搓額頭,“你去上班吧,只是感冒而已,不用你專門請假來照顧我。”
“我已經請假了,收不回去了,所以今個你就安安心心的當個病人,我全程伺候你,正好我也休假一天,這幾天一直加班加點的忙,快累死我了。要我去上班,還不如留在這裡照顧你。”
袁鹿笑了笑,沒有多說。
這時,衛生間那邊傳來動靜,盛驍換好衣服出來,鄒顏立刻噤聲,拿了袁鹿手裡的杯子,去給她續熱水。
盛驍一邊整理袖子,一邊過來,拿了耳溫槍,也不說話,直接捏住她的耳朵,給測了一下,還有三十八度。
“一會吃過早餐,掛完瓶,還是不退燒,就叫醫生來看看,做個具體檢查。”
袁鹿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點了下頭,沒有多言。
盛驍知道她那點心思,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沒跟她計較。
鄒顏沒有走的打算,坐在那裡,喂袁鹿喝粥,自己也吃了一點,她來的匆忙,路上沒吃早餐,就蹭了一點。
九點的時候,護士進來給袁鹿打吊瓶。
扎針的時候,盛驍在旁囑咐了一句,“扎仔細點,她那隻手都起了淤青。”
袁鹿的心蕩了蕩,垂著眼簾,故作鎮定。
護士小姐姐笑了下,說:“這個,多多少少會有一點。拔針的時候,記得多按一會。”
袁鹿想說自己沒那麼嬌氣,不過眼下氛圍,她還是不說的好。
盛驍接了幾個電話之後,沒多久就先走了,讓秦叔留在這邊照顧著,有什麼情況給她打電話。
人走了以後,兩個人都略微鬆口氣。
袁鹿沒精神,鄒顏也沒有多話,只低頭玩手機,三無不時的給她遞水,讓她多喝點熱水。
袁鹿掛完以後,燒就退了,精神恢復不少。
要走的時候,程江笠跑過來,買了一袋水果和午餐。
不知道是誰告訴他的。
鄒顏說:“既然都送到這裡了,那咱們吃了再走?”
袁鹿:“醫院又不是好地方,就回去吃吧。”
“也是。”
隨後,程江笠就跟著她們回了家。
路上,袁鹿跟鄒顏坐一車,鄒顏開車,秦叔被她打發回了盛驍那邊。
“是不是你說的?”
鄒顏目視前方,笑說:“我發了個朋友圈,他就來問,等我說完了,我才想起來。”
“你兩什麼時候還加了微信。”
“就吃飯那天。你生氣了?”
“生氣倒是不至於,就是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