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瞧著袁鹿的態度,與傳聞所言倒是有些出入,不過生意人嘴裡沒幾句真話,合作之前把話說到百分之兩百那麼滿,真正做起來,還不到百分之五十。
“你家公司最近有負面新聞吧。”
袁鹿:“新聞只是新聞,哪一家公司是十全十美的呢?有負面才能使人更進步,不是麼?”
阮子銘笑了笑,“我不會人云亦云,我只認我自己覺得好的,能看出來你的誠意。一個能吃苦跳舞的人,信譽應該不差。可能我這人也有偏見,對同是跳舞的人特別偏愛。你也聰明,知道我公司的宣發團隊不怎麼樣,最近在物色合作伙伴,你來的正是時候。不過我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
“我舞團有個得力干將腿上,這半年都不能上臺,但我的巡演迫在眉睫。我很難得見到一個功底那麼好的舞者,她的角色有點難度,我希望你能加入,半年大概也就四五場巡演。”
袁鹿愣了愣,“可是,我真的很久沒有跳過舞了,我會拉胯的。”
“我已經看過你的影片了,短時間內能學到那個樣子,我就相信你不會拉胯。以你堅韌的性格,我也相信不會給我拉胯,同樣我就相信你能夠幫我做好宣發。”
袁鹿難以回答。
阮子銘說:“我可以幫你介紹生意,還能保證你不會被影響。你這都上人家黑名單了,這公司要繼續開下去,其實很難。對了,要是哪天開不下去公司,我這兒就是你的舞臺,以你的資質,也能夠成為我這樣的人。”
“然後給你們公司賺錢?”她嘖嘖了兩聲,“誰說你阮子銘不是一個優秀的生意人,我第一個不答應。”
他笑了笑,說:“你考慮考慮,我等你答覆。不過不管你答不答應,生意照做,到時候來我公司籤合同,近期就有活動要做,還有巡演,讓你的團隊過來接洽。”
飯局結束,她給盛驍發了個資訊,而後自行打車回去。
此時,盛驍正同林軼傅喝茶。
昨天,他被迫跟鄒顏吃了頓飯,這頓飯並不開心,鄒顏拿了他的秘密,同他談結婚。
鄒顏能拿到這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事。
“盛驍,我拿你當朋友,你拿我當什麼?你讓她拿著這個來跟我談結婚,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圈子裡的風評有多差,我根本不可能娶她。這會影響我。”
盛驍看了一眼手機,回了資訊後,拿了茶杯喝了一口,笑說:“那些照片不算什麼,想要澄清很容易。你娶她倒是不會影響你什麼,最影響你的還是私生子的問題,除非這個孩子你不要了,不然紙包不住火。”
“這麼大一個孩子,可是不好藏。今年幾歲了?十四了吧。她願意犧牲自己的名譽,把這個孩子認作自己的私生子,已經很不錯了,不會有一個女人願意這麼幹。再者,她現在也算是我們盛家的千金,不虧的。”
林軼傅別開頭,沉著臉,半晌沒有說話。
盛驍說:“其實那些照片,不過是情侶之前情趣,只是被有心人拿出來利用。據我瞭解,鄒顏雖然男朋友交的多,但還不至於到濫交的地步。這孩子要是被你的競爭對手知道,往後一查,後果不堪設想。別說升,你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說不定還要吃官司,蹲監獄。我這是為你著想,我們多年交情,我還能害了你不成?”
林軼傅眯了眼,哼了聲,“你這不就是在弄我?讓鄒顏捏著我的把柄,逼著我結婚,我真是信錯你了!還有,我知道那些照片是誰弄出來的,你這麼做,是跟你媽打對臺。我娶了鄒顏,你媽得氣吐血。”
“我媽最近更年期,想一出是一出,正好你娶了鄒顏,也好壓一壓她的火氣。”
林軼傅嘖了聲,一臉不痛快,“你們家的破事兒,搞到我頭上,我是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