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掐住他的手腕,兩人無聲較勁,但袁鹿那點力氣,自然不是江韌的對手,手探進去。
他眼裡的笑,刺的袁鹿要發瘋。
她怒極反笑,沒再掙扎,反而勾住他的脖子,然而沒等她開口說話,江韌就堵住了她的嘴。
唇齒糾纏,袁鹿嚐到了血腥味。
空曠的停車場,迴盪兩人急促的喘息聲,暗中較勁下的反抗和碾壓。
……
袁鹿從電梯裡出來時,衣著整齊,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連妝面都乾乾淨淨,只一張唇顯得過於紅潤。
餘諾的車子就停在外面,這會大廈裡來往的人不少,正式下班高峰。
她穩著步伐,走出寫字樓,身後緊隨而來的是江韌,兩人隔著幾步的距離,一前一後的出去。
袁鹿掃了一眼後,朝著餘諾停車的位置過去。.
江韌慢悠悠跟著,她的步子越發快,她穩住情緒,篤定他不至於大庭廣眾下亂來,穩步走到這邊,拉開門上車,而後重重將門關上,隔著墨色車窗,對上江韌望過來的視線。
他停了幾秒,袁鹿朝著他露出一絲淺笑,“等多久了?”
餘諾:“沒多久。”
袁鹿收回視線,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去吃什麼?”
“想吃什麼?”
“你昨天是不是說你會做飯?”袁鹿轉過頭,笑嘻嘻的看向他,“要不試試你的手藝?去你家應該不會不方便吧?”
餘諾倒是大大方方的,先帶著她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點食材。
他是會幾個菜,不過手藝一般,平日裡自己很少做,所以也沒什麼機會熟能生巧。逛超市的時候,剛趕上袁鹿肚子餓,見著什麼都想買。
她沒屈了自己,想買什麼都丟進推車,兩人可以說是各買各的,互不阻攔。
結賬的時候,袁鹿說:“你先付,一會我給你轉賬,咱們aa。”
餘諾看她一眼,沒表態,將推車裡的東西紛紛拿出來,放在收銀臺上。
餘諾住在醫院附近,租的房子,三室兩廳,環境還挺好,現代裝修,黑白灰色調,袁鹿知道他潔癖,所以對於家裡的乾淨整潔沒那麼意外。
他能如此大方帶她來自己住的地方,估計是真的空窗蠻久,這屋裡,一點女性氣息都沒有。
冷色調,十足的男人獨居空間。
袁鹿沒有進行搜尋和參觀,就到客廳,然後跟著他進了廚房,開放式廚房,檯面很新,一看就知道家裡不開火。
餘諾開了冰箱,把需要冷藏的放進去,剩下的零食遞給袁鹿,“去吃吧。”
袁鹿蹲在旁邊,翻了翻,“小票呢?”
餘諾:“你不會真想給我轉賬吧?”
“我看了看感覺我買的比你多,還是算算賬,不好叫你吃虧了。”
他瞥她眼,把空的塑膠袋放進抽屜,在她面前蹲下來,說:“酒店房錢,你怎麼不跟我aa?”
“也行啊,你要麼?”
“都不要。”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嘴巴怎麼有點腫?”
話音落下,袁鹿不偏不倚的打了個噴嚏,她迅速捂住口鼻,趕忙起身跑出去拿紙巾。
她擦完,揉了揉鼻子,背對著廚房,手指碰了下唇,想到江韌的惡劣行為,有點不快,怎麼就給他牽著鼻子走了。
她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允諾過來,“吃感冒藥了沒?”
“都吃了,估計是一下子好不了。”她吸了吸鼻子,看到他放在茶几上的口罩,拿了一個戴上,“免得傳染給你。”
“不要緊,我提抗力還行,這不也沒傳染給我麼。”
“還是戴著吧。”
餘諾隨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