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希望我怎麼回答你?”
“看你高興。”
用力一杆,球成拋物線執行,打的很遠。
孟正戴上墨鏡,拍手,“不錯嘛。”
江韌道:“那就不妨真話告訴你,人確實是我有意放走,說句實話,從盛驍回來,我們就沒多大勝算。炎哥是沒什麼問題,出了事情,怎麼樣都落不到他身上。袁鹿留在我身邊,或許真的能制衡盛驍,但以他的本性,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只會加速他出手對我們的打擊。”
“讓你們因為我,因為一個袁鹿,被盛驍打擊報復,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說,她心裡只有盛驍,留在身邊,最終只會是一個禍患。人回去,才是轉機,起碼現在我能第一時間知道他們的動作,我們可以有效的做出防備。”
孟正眉梢一挑,似是聽出了點東西,“你的意思是,你在袁鹿身上弄了竊聽器?”
江韌笑而不語,“走吧,去下一個點。今天天氣這麼好,晚上一起吃飯啊?誰輸誰請客,怎麼樣?”
晚上,兩人一塊吃飯,快結束的時候,孟正接到電話,齊辛炎那邊有出事了。
因為一直沒有林凡的訊息,他大發雷霆,因為老仙認錯了林凡,查錯了方向白費了一番功夫,戳瞎了他一隻眼睛。
孟正等掛了電話,才罵人。
“他真是要瘋!”
江韌撤下了身邊的人,“怎麼了?發那麼大的火,炎哥那邊又出什麼事兒了?”
正問著,齊辛炎的電話就打到了孟正這裡。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了起來。
齊辛炎的聲音沒什麼異常,“林凡有訊息了麼?”
孟正吞了口口水,“還沒。”
“哼。”齊辛炎冷哼一聲,“你還真是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有人打探到訊息,人已經到北城了,你可以做到一無所知,還真是有點本事。”
孟正默了一會,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明天就回來,你好好說說你要怎麼做吧。”
說完,齊辛炎就掛了電話。
孟正閉了閉眼,臉色灰白,當下什麼都吃不下了,吃下去的都想吐出來。
江韌沒有追問,光看臉色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兒,等他情緒平復了自己會說。再者,這包間裡就他們兩個人,剛才孟正打電話,沒有避諱他,齊辛炎在那頭說的話,他就是沒坐在旁邊,也聽的清清楚楚。
過了會,孟正才說:“炎哥明天回來,咱們一會去接機吧。”
江韌說:“林凡有訊息了?”
孟正:“據說現在在北城。”他默了幾秒,突然想到江韌之前的猜測,“難不成,真是盛驍做的?你之前不是說要查,有沒有查到什麼?”
“我要是查到了什麼,我早就跟你說了,不用你主動來問我。”
“火燒到北城來了,你自己小心著點吧。這次炎哥是發了瘋了,我的老同事又被戳瞎了一隻眼,接下去大概是要輪到我了,還不知道什麼樣的懲罰等著我。咱們以後,自求多福。這凡哥不回來,都沒人制得住他了。”
江韌不慌不忙,遞酒給他,說;“我覺得炎哥不至於。”
孟正這會沒有心思喝酒,也不敢喝酒,坐都坐不住,“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他起身就走,如臨大敵一般。
江韌也沒勸他,只叫人送他回去,剛才喝了兩杯白的,這會肯定是不能自己開車,這心慌的樣子,自己開車指不定要出事故。
江韌自己一個人慢條斯理的吃,吃完以後結賬,找了個清吧坐坐,放鬆放鬆。等明天齊辛炎回來,還真是有一場硬仗要打的。
這家清吧的氛圍感很好,有個駐唱的女歌手,每週末都會來唱歌,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