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況他們已經登記,是合法夫妻,只是還沒有辦婚禮而已。可能是我心思敏感,你說的這些話到我耳朵裡就是另一個意思。若是我理解錯了,那我給你道歉,若是沒有,那我還是希望,大家好好說,都是一家人,出了事也應該同心協力。”
梁雲月看著袁鹿,閉了閉眼,壓下心裡翻騰的情緒,“我只是覺得她看起來很鎮定,這些財產問題最後還是會拿到檯面上來說。我現在說的這些話,日後也會有人說,想不被人嚼舌根,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好自己。”
“跟一些不必要的人劃清界限,比如說那個姓江的。我聽說你去找過他,你們還一起吃了飯,對吧?”
袁鹿抬了下眼簾,與她對視一眼。
梁雲月的眼神裡透著對她的質疑,她說:“現在不說這些,但我希望你之後能給我一個交代。我希望我兒子喜歡的是他值得喜歡的人。”
說完,她就走了,還帶走了盛驍的遺體。
人走後,鄒顏抱住了袁鹿,說:“不用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想讓你給盛驍守寡。”
袁鹿閉著眼,沒有什麼反應。
袁美華說:“你跟你爸媽說了沒有?發生這麼大的事兒,其實也該讓他們過來一趟,要是一直不露面也說不過去。”
袁鹿哪裡敢說她爸媽現在根本來不了。
“要不,我親自去接他們。”
“不用,我會說的。”
“你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裡,一定要跟我們說,我跟顏顏會幫你的。你想哭就哭吧,別忍著。”
袁鹿深吸一口氣,說:“放心吧,我沒事。我先回房休息,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必須要休息好,保重自己的身體,絕對不能垮掉。他們會回來的。”
她說著,便自顧自的上樓。
袁美華和鄒顏對視一眼,袁美華說:“你上去陪陪她。”
“她現在這個樣子,我估計她只想自己待著,一般不願意面對現實的人,都不會想有人在身邊說些有的沒的。更何況這事兒,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鄒顏也很愁。
她們瞭解袁鹿的性格,就怕她會做傻事。
袁美華突然驚叫,“糟糕,我忘了把她房間的窗戶上鎖,萬一……”
“不會的,起碼暫時不會的。”
袁美華嘆氣,“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好端端的,怎麼會出這樣的意外。”
房間內,袁鹿洗了把臉,冷靜下來後,給江韌打了個電話。
手機響了好一會,才接通。
他那邊挺鬧,應該是在飯局上。
袁鹿聽著只覺得腦子疼,忍不住呵斥,“你就不能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聽電話麼?”
江韌沒出聲,但過了一會,電話那邊的逐漸安靜下來,“好了?”
她用力咬了下唇,讓自己言語緩和下來,“盛驍被撕票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下,“就為這個?”
“說清楚!他人呢!”
然而,她的激動並沒有換來江韌的回答,而是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喂?喂!江韌!”
她再打過去,對方倒是接的很快,但不等他說話,江韌就警告,“別問我關於盛驍的任何事,我不想聽。”
袁鹿默了許久,最後,自己掛掉了電話。
她把手機扔到一邊,雙手捂住臉,倒是沒有哭,欲哭無淚,更讓人難受。
卓彥馨的電話進來,她盯著看了一會,才接起來。
她不說話,卓彥馨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現在在外面拍電影的最後一場戲,盛驍的事兒是在新聞上看到,謝可嫚給她說了說。
她知道情況嚴重,斟酌了半小時,還是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