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地方。
不過江韌這邊記下了帶走袁鹿的車子,順騰摸瓜就找到了袁鹿所在的位置。
孟正:“我找人上去打聽了,梁雲月已經走了,但袁鹿還留在那邊。”
江韌看著檔案,一時沒有回答,孟正靜靜等著。
等江韌看完,簽下名字,“知道了。”
“你準備?”
“她安然無恙就好。”
孟正眯了眼,雖然有些詫異,但沒有多問。
總覺得這人不會就這麼簡單的過了。
江韌提前結束了工作,安排了一個私人行程。
到達山腳,已經是傍晚,這裡遊覽車,但他徒步而上,還沒走到一半,天色就暗下來,他藉著手機的光繼續往上,差不多兩個小時候到達山頂的旅館,開了房間。
就開在袁鹿的隔壁。
他進了房間,身體感到不適,他坐下來,脫掉鞋子,雙手撐住膝蓋,低著頭,緩緩呼吸,身上的疼痛慢慢緩過來,額頭布著一層細細的汗。
剛剛緩下來,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等了幾秒才接起來。
“喂。”
來電是景菲,她這會跟俞素一塊去了巴黎,專程去弄婚紗的,另外俞素也想帶她出去散散心,讓她開心一些。
“我到了,早知道就不來了。”
“怎麼?”
“我有點想你,想跟你待在一起。”
江韌笑了下,說:“你是該去放鬆一下心情,好好玩,什麼也別想。”
景菲:“結婚以後,我們去蜜月吧?一週就行。”
“那是一定的。”
景菲開開心心的,“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準備休息。”
“在家?”
“不是。”
“那你在哪兒?都這麼晚了。”
他說:“我在寺廟,明早上完香就回去。”
景菲頓了頓,“你怎麼去寺廟?”
“剛好有時間,就想求個平安,為你求的。”
“為我?”
“是啊,經過那樣的事兒,我一直想找個時間來一趟寺廟。今天總算有這個時間,就臨時決定過來一趟。”
景菲:“你現在那身體弱的,你還跑那麼遠。”
“還好,總歸死不了。”
“這是什麼話,你怎麼不跟我說呢?你跟我說,我們可以一起找個時間去,你一個人跑過去,我還不放心。”
江韌:“我又不是小孩,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好了,我這有點累,你也該倒倒時差,放心,我會注意自己的身體。”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別太累了。”
掛了電話,景菲趴在床上,心裡有點懷疑,但又覺得正常,畢竟剛剛經歷了他媽媽被精神病患者重傷致死的事兒,想去拜菩薩保平安,實屬正常。
她放下手機,準備好了睡衣就去洗澡。
江韌把手機放到櫃子上,然後摘掉了手錶,扯掉了領帶,一樣一樣的整齊擺放在床頭櫃上。
肩膀上的傷口隱隱作痛,身子骨也疼,他還不能持續太久的做運動,肩上的傷口還在發炎,不好碰水,要注意休息,整個恢復都不是特別理想。
這一陣,事情太多,一樁一件連著來,他也著實沒時間好好休息,來不及好好休息。
他靠坐在床上,目光落在眼前的牆壁上,袁鹿就在隔壁,一牆之隔,不知道她做什麼。
沒一會,他便恍恍惚惚的睡了過去。
再次驚醒時,窗外的天還是黑的,黑的更深,周圍寂靜的只能聽到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他呼吸有些重,唇色泛白,肩膀的傷口異常的疼,還有些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