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王丹的男朋友,她的父親被人害死了,怎麼與我無關了?”楊俊理直氣壯地說。
“男朋友?”張媛媛毫不示弱,“你如果是王丹的男朋友,你們剛才做的事情對得起她嗎?如果王丹知道你揹著她,在這裡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會怎麼想?”
“你是在威脅我?”楊俊皺著眉頭問。
“不敢,”張媛媛慢條斯理地說:“我只是在提醒你,凡事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也要給別人留一條活路。”
“告訴你吧,我和蘇小姐的事情王丹早就知道,我早就為自己留後路了,你也別用這種話來嚇唬我,快回房去睡覺吧!”楊俊坦率地說。
“沒想到,王建雄的女兒和他一樣沒有骨氣,有其父必有其女,這是這對父女的宿命,他們悲哀啊。”張媛媛挖苦道。
“你別貓哭老鼠假慈悲了,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斷定,王建雄是你夥同許三一起害死的,要不然,許三怎麼知道你們回去雲霧山後山?”楊俊直接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既然你這樣想,乾脆把我交給這裡的警察好了,只要你能拿得出證據,要不然,我會控告你們軟禁我。”張媛媛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去告吧,我明天陪你一起去!”楊俊冷哼一聲。
蘇燕拉著楊俊的胳膊,示意他別激動,對張媛媛說:
“張小姐,我們把你請到家裡,對你以禮相待,像是在軟禁你嗎?你可別不識好歹,給你臉你不要,如果我們真把你交給了警察,我想,你恐怕沒有這麼自由了吧?”
“蘇小姐,既然你這樣說,我就不客氣,在你們家住下了,住在你們家,有吃有喝,有人陪,何樂而不為呢?”張媛媛猶豫了一下,說:不像我一個人在自己家裡,閉上眼睛,就想起王建雄被害的情景,整天惶恐不安的。”
“既然你坐立不安,為什麼不回國內報警,指證許三那夥人?”蘇燕問。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了,我是遭到他們追殺才逃到這裡來的,我回去指證他們,不等於是自投羅網嗎?”
“為什麼?”
“如果我在法庭上作證,說許三是殺人兇手,他雖然受到了法律制裁,可他手下那幫混混能放過我嗎,不將我碎屍萬段才怪呢!”
“你說得很有道理,”楊俊接過話說:“張小姐,有可能是我們之間存在有些誤會,但人命關天的事情,我還是要了解清楚。”
“怎麼了解?”張媛媛問。
“我已經打電話讓人去抓許三了。”楊俊暫時不能把王丹報警的事情告訴她。
張媛媛吃驚地問:“你是讓王丹的母親的手下嗎?”
張媛媛知道莊歐穎手下那名中年男人的厲害。
上次,她和王建雄被許三等人綁架到郊外大修廠,要五百萬元贖金的時候,就是一箇中年男人拿著一個裡面裝有五百萬元現金的皮箱,單槍匹馬來地將許三和他手下的十幾號人制服。
“王丹的母親?”楊俊疑惑地問:“王丹的母親是誰呀?”
“王丹的母親就是凱旋大酒店的老闆娘莊歐穎啊,你難道不知道?”張媛媛見楊俊這樣奇怪地望著她,感到有些納悶。
“哦,原來是這樣?”楊俊表現出一副茫然吃驚的樣子。
蘇燕見楊俊似有難言之隱,便上去拉著張媛媛的手,說:“張小姐,已經很晚了,我們還是回房休息去吧!”
“嗯!”
張媛媛點了點頭,她不想繼續接受楊俊的審問,便隨她一起進屋。
兩個女人離開客廳,走進房間後,楊俊心裡有些煩躁,便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萬寶路香菸,猛抽起來。
“王丹和夫人為什麼要把她們之間的關係瞞著我呢?”楊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