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拿起外套就急急忙忙往外走。去姜雲輝那裡禍福難料,可倘若不去,或是去晚了,那就鐵定是禍了。
走到客廳,魏琳見了就訝然道:“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兒?你不是牙痛嗎?”
杜金宏捂著嘴含含糊糊的說道:“我有事,你別管。”
魏琳嘀咕了幾句,也就沒有說什麼了。自從杜金宏當上城管局局長之後,每天是應酬不斷,哪天晚上不出去那才叫怪事。這兩天的應酬原本也是排得滿滿的,不過杜金宏上火牙疼,這才推掉了。
來不及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杜金宏打了個車就直奔水岸花都而去。其實在姜雲輝上任之後,他也曾經去過水岸花都想要拜訪姜雲輝。畢竟姜雲輝雖然是主管政法委,可作為市委副書記,他同樣也分管了大量的工作,城管局就是其中之一。和頂頭上司自然要搞好關係。
不過和絕大多數幹部一樣,他並沒有見到姜雲輝,甚至就連碧水雲天的大門都沒能進去,只得怏怏而歸。因此,算起來這還是。倘若不是姜雲輝提前給安保人員打過招呼,他根本就不可能進入其中。
坐在姜雲輝面前,杜金宏渾身都不自在,對面的姜雲輝是如此的年輕,可每一個坐在他面前的人,都很難把他和他的實際年齡聯絡到一起。
有些緊張的向姜雲輝彙報了城管局近期的工作之後,杜金宏就面色凝重的說道:“姜書記,這次城管工作出了那麼大的紕漏,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話沒說完,姜雲輝就擺擺手道:“這也不能全怪你們。城管工作原本就不大好做,大家也都不容易。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大家對於城管的工作不太容易接受和認可?這是不是也跟執法的方式方法過於粗暴簡單有關?”
杜金宏就一臉沉重道:“姜書記說的是,城管工作是一項新型工作,沒有多少經驗可以借鑑,只有在摸索的過程中逐漸探索。相信我們只要用心,就一定能夠摸索出一條適合的路來。”
“你能這樣想很好,城市管理工作任務極其艱鉅複雜,不是其他部門所能相提並論的。可也因為如此,才給我們的城管執法人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杜金宏連連點頭。不論領導說什麼,總是對的。
姜雲輝喝了一口茶,又像是不經意的問道:“我聽說陳鐵柱受傷了還在醫院裡?”
聽著姜書記沒頭沒腦的話,杜金宏頗有些驚疑,心裡轉了幾轉,隨即嘆氣道:“是啊,在執法過程中雙方發生了爭執,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那究竟是誰先動的手?”
杜金宏不由就苦笑。這種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似乎就沒有一個公斷。但不論是誰先動手,輿論對城管永遠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