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出自己的倒影。
他微微怔愣了一下。
聶無言斂了一下眸子，盯著他詢問，「你為什麼在走神？」
謝西樓別開視線，小小聲道歉，「對不起，剛剛在思考問題。」
他說著這話，在聶無言沒有挪開的視線之下，忙不迭抬手摸到書本，然後給聶無言指了一個地方。
「嗯，就是這裡，我覺得有些想不通。」
聶無言收回視線落到他手指所指的地方，但是卻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剛剛所說的思考問題，指的並不是面前這個。
謝西樓當然察覺了聶無言的視線打量。
心裡還怪心虛的。
「好了，繼續。」最終聶無言說。
而坐在另外一邊的楚依然，和聶無言他們中間隔著一條寬曠的位置。
她特意選的朝向就是跟聶無言面對面。
心裡還在想，他如果抬起頭，那麼她一定就會感覺到然後跟他打個照面。
這樣想著楚依然也覺得很高興。
可是她一邊做題，一邊有時候抬頭。
聶無言卻從來沒有一次抬過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埋頭看書的時候太專心正好錯過了，楚依然覺得這很沒道理。
實際上並不是如此，莫說楚依然注意到了這點異樣，謝西樓坐在聶無言面前也發現了。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正兒八經的抬過頭，甚至往那邊投過視線。
這就有些讓人覺得一言難盡了，畢竟他總不可能伸出雙手捧著聶無言的腦袋讓他抬頭正視…你快看一眼你對面的未來老婆呀！
想像一下就離譜。
聶無言倒是沒有察覺自己最對面的人腦海里在各種胡思亂想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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