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自喜,手腳都想擺動幾下,撓撓後腦勺,“二叔跟我說的。”
煦江吃驚望著同伴,“二胖,你二叔屬於發丘、摸金、搬山、缷嶺哪一派。”
二胖擼擼耳朵,眼睛向穹窿上看,“據二叔說上缷嶺!
可我覺得是因為缷嶺有名,又沒有明確傳承,只要是幹這行,都可以說自己是缷嶺!”
煦江覺得這裡面有相悖地方,“可你剛才說的,只有發丘與摸金才有這種說法!
在東南角點上一支蠟燭,如果馬上熄滅,就需要迅速撤離,否則祖先也無法護佑!
無論是搬山還是缷嶺都不信這一套,他們認為凡是遇到火把、蠟燭、長明燈瞬間熄滅,都是因為藏在暗處機關在作祟!”
二胖望著煦江,“我二叔年輕時,曾經遊歷到北方,跟一個風水師學過7、8年,嫌棄自己名頭不響,賺不到錢!”
煦江無奈笑笑,“我還以為你們和摸金白字門有關係呢?!”
二胖咧嘴大笑,口水漫溢位去,“我倒是像,可夠不是格。聽大哥講一套套,大哥算倒鬥什麼門派?!”
煦江略微一怔,掩飾性的笑笑,“和二胖說的一個情況,年齡小沒名頭,吃了這頓沒下頓,家裡還有個等米下鍋妹妹,沒辦法,只好幹這行!”
此時二胖倒真不像在恭維,“大哥,我看你天生就是幹這個的!”
煦江岔過話題,“二胖,有什麼辦法,把這間房間弄亮!?”
二胖掏出一捆禮花,把火折湊過去,面露神秘笑容,“大哥,你瞧好吧!”
煦江望著二胖手裡禮花,二胖鼓起腮幫抽動,對準屁股,呋…把火折吹亮,火花跌落在捻上,飛快燃燒著,燃燒到根部時,
二胖把禮花拋向右上角穹頂,火苗倏然熄滅!
二胖與煦江互相望著,都不知怎麼辦時;禮花突然當空炸開,數不盡紅綠相間禮花彈,把房間照的雪亮,
二胖面色蒼白,指著擺放在房間內棺槨,“大哥,快看!”
藉助這明亮片刻,煦江瞬間發覺,他錯到哪裡。
“棺槨是按北斗七星陣排列,這是用生命當祭品,莫非在給誰乞求壽命!怪不得我一動,就能引發這麼大動靜!”
二胖著急手不停在衣服上蹭,“那我們怎麼辦?這種房間內是,最容易有邪祟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待久是會折壽的!”
話音未落,空中綻放禮花彈,霎那間熄滅,空中瀰漫股火藥焦糊味,二胖呆呆望著煦江,
“碰見眼下這種情況,連我二叔都得三叩九拜,還得把貢品堆的,跟小山一樣才能出去!”
煦江腦海中卻慢慢清晰起來,掰著手指,“這裡七口棺槨不是平行放著,彼此互相錯開,彎曲著來放!”
二胖心被現場氣氛緊緊揪住,屏住呼吸,只有眼眸中間閃著光芒,虔誠等待在煦江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