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夢境,右手食指指著,較遠處一個平緩山丘。
這個山丘體量不大,坡很緩,山坡上很平坦,“就這個!”
肩挑日月風水師掀開門簾,衝著外面車把式,“勞煩,停一下!”
隨著籲……髒兮兮白色韁繩勒住,兩匹黑色馬脖子,前蹄上抬,後蹄直立,車廂裡2人向後檔滑去,咚…一股嗆人味道刺激著家駒鼻腔,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肩挑日月風水師指著平坦山丘,“天官,確定是這座山丘?!”
他凝視著較遠處平緩山丘,語氣肯定,“沒有問題,就是這座山丘!”
2人下馬車,風水師付錢時,扭頭看看,四野透著一股無名荒涼滄桑,亂風颳過,草木瑟瑟,他心裡一稟,
大體相信家駒話,“車把式,這附近有車把式嗎?!”
車把式露出一口黃牙,前面兩顆門牙特別大,眼茫然望著前方,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哪裡有車把式,在往前走走,望見一座土坯城郭,就是安陽縣。到安陽縣就有車把式了!”
嘚爾,駕……馬車慢吞吞向安陽縣方向駛去,肩挑日月風水師用力推搡他一把,“天官,你之前說,自己即沒有聽說過,也沒有來過;如今,你怎麼敢這樣肯定?!”
他此刻目光落在不遠處平坦小山丘上,任由雙腳帶著自己向前走,“我在夢裡來到過!”
“夢裡?!”肩挑日月風水師歪著腦袋,打量著前方天官,天官一步步朝著,眼前這座平坦小山丘走去,像是聽從在先祖召喚。
他跟在家駒後面,只不過向前走幾步,周圍風聲嗚咽著,草木不時撲簌簌發抖!
有些不知是鼓還是號,從腳步底下發出嗚咽嗚咽聲音,這聲音驟然變的響亮,他心像是被這股奇怪聲音鑊住!
整個人怔怔站在曠野,血液倒流,沒有溫度血液湧向全身。
家駒爬到平坦山丘上,手裡抓起一把沙粒任由沙粒從指縫中流過,“此處是細沙!”他打量著周圍沙粒,周圍都是粗沙。
“就是這裡了!”定好砂後,鐵鏟徑直砸下去,下面很是重滯,
向下插難,向上提也不容易。
他驀然反應過來,此處是不是遭水泡過,“大風水師,快來,看看這裡風水有何玄妙?!”
肩挑日月風水師,腳踝上如被拷上腳鐐,一步步向山丘挪動,挪動到他跟前,“天官,我怎麼走不了,你那麼輕盈?!”
他笑著說,“發丘天官經常到處跑,腳力非尋常人可比!”
風水師搖搖頭,“這地方埋著你的先祖,有你先祖保佑。而我只是好奇,或許根本不應該到這地方來!”
他打量著風水師,“您身體是否不舒服,我們改日再來吧!”
風水師掃視一圈,望著前面一條大河,“這條河是洹河,當年就橫在朝歌前面!我們現在位置距離洹河之間一段,正是當年朝歌!”